“苏娘子?”白老夫人心下好奇,“怎么?这位庖厨竟是个女子吗?”
温云奕道:“是。”
白老夫人面上讶色更甚:“那这位厨娘叫什么呢?”
温云奕闻言一顿,羽睫轻轻扇下又缓缓抬起,道:“她姓苏,名叫锦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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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油锅前的苏锦召莫名打了个喷嚏。
油锅内,金光灿灿的炸鸡架正“滋啦滋啦”的响着,浓郁的香气馋得顺喜上蹿下跳,“召娘,好了吗?好了吗?”顺喜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鸡架,“我看这鸡架炸得差不多了,咱们能捞出来了吗?”
苏锦召揉了揉鼻子,泪眼朦胧的朝店外望了望。
奇了,也没起风啊,她怎么受了凉似的不住打喷嚏。
她转回身,用笊篱将炸鸡架来回拨了拨,确定每一块鸡架都金黄焦脆后对顺喜道:“可以了,把碗拿过来吧。”
顺喜变魔术似的从身后端出个大瓷碗:“我一直拿着呢,快,召娘,赶紧把炸鸡捞进来!”
苏锦召假装嫌弃地瞥了顺喜一眼,将炸好的鸡架放进了大碗里。
腌制入味的炸鸡经过油炸之后已是香气扑鼻,可苏锦召尤嫌不够,又撒了些椒盐、辣椒面和孜然粉,轻轻颠晃大碗,令调味料均匀地裹在每一块鸡肉上,相互碰撞,激发出更为浓郁刺激的香气。
“好了。”苏锦召对着馋得两眼冒光的顺喜道,“这回可以吃了!”
作者有话说:
灵沙臛就是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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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情敌
“终于能吃了!”顺喜抓起一块炸鸡架,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大嘴巴啃了起来。
刚出油锅的炸鸡架温度奇高,烫得人指尖火辣辣的,舌尖也是火辣辣的。鸡架表皮焦脆,一口咬下去咔嚓作响,鸡肉却极为鲜嫩多汁。紧紧贴着鸡骨头,将焦香的鸡肉用力扯下来,把融合着孜然香、辣椒粉香、椒盐香的鸡肉一口吞进肚子里,那感觉,别提多满足了!
“香!太香了!”顺喜大口大口地啃着炸鸡架,一边啃一边感叹,“没想到没人愿意要的鸡骨架这么香,明天我一定要早早起来,去东市看一看还有没有鸡骨架卖!”
苏锦召用指尖捏着一小块炸鸡架,同样津津有味的吃着,鸡骨架是清早从东市买来的,和各种下水一样,鸡骨架也是不受百姓待见的廉价食材之一,她不过花了十五文,就买了两个鸡骨架,并且鸡骨架上的肉还挺多。
“嗯,明早是得去一趟东市,我和老三肉铺定的猪大肠明日该到了。”
“猪大肠?”顺喜将啃得干干净净的鸡骨头往外一丢,又拿了一大块辣椒粉裹得多的,“真的要做猪大肠吗?那东西多恶心多臭啊,万一顾客不喜欢,岂不白忙乎了。”
“不会的,不会白忙乎的。”苏锦召笑道,“猪大肠美味着呢,我保证你吃了猪大肠以后啊,对炸鸡架就不感兴趣了。”
“是吗?”顺喜扯下一块喷香的鸡肉,口齿不清地道,“唔……召娘说好吃的话,一定好吃,我是信召娘的,就是吧……”
顺喜用力吞咽了一下:“就是担心顾客们接受不了。”
苏锦召嚼着鸡肉,边想边道:“那就再做一锅鱼香茄子,鱼香茄子成本低廉又是下饭神器,应当卖得不差。”
顺喜抹了抹红彤彤油汪汪的嘴角,又抓了一块炸鸡架:“行啊,都听召娘的!要是条件准许的话,我真想立马和召娘开个菜馆!你不知道,你今日在后院做菜的时候给店里的食客馋成了什么样,大家光闻着味就不愿意走了呢!”
想到白天的情形,苏锦召半喜半忧,喜的是拥有了一位财力雄厚的客人,忧的事他们欠下的债实在太多,即便她和顺喜这阵子没日没夜的忙碌,对于小山一样的债务来说依旧是杯水车薪。哎,还得继续努力啊!
苏锦召正默默地给自己打着气,顺喜忽然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小声道:“召娘,你猜,那位温官人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