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快感却比以往任何一场性爱都要激烈,从和男人相触的那里扩散开来、像浪潮一样席卷全身。隔着水汽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狼狈极了,全身通红湿透、还在不知羞地流水发抖,男人明明只捅进去了一根脚趾、可他的阴蒂涨得发疼,从包皮里露出来、叫嚣着要被踩、被人虐待、被他虐待。

真是比最放荡的妓子还欠操。他张了张嘴,想叫人:

“天哥……啊…… ”

快乐骤然褪去,司天抽出来的同时那张穴还舍不得、紧缩着不肯放他走,骚穴的主人一脸茫然地叫他、满脸欲求不满、实在欠干。

影帝的恶趣味占了上风,抬脚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程总监,你的水也太多了,自己舔干净吧。”

他甚至没有片刻的犹疑。顺从地张开嘴,细腻湿滑的触感让司天有一瞬的站立不住、攥紧了拳才稳住身形。

影帝有些恼怒。

这样一张脸,乖巧的、驯服的、沉迷欲望的美色,是怎么被谁调教成这样的?

男人本能的占有欲在暴涨,他几乎有些恼怒地抽出来、因为没控制好力度,看起来像踹了程远一脚。

后者被踹倒在地、撑着胳膊坐起来、还有些怔愣、张着满是雾气的眼睛看他。

恢复理智的影帝有一秒后悔自己一时的失控,而在看到程远的表情时迅速收敛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