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自控,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程远的腿间。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程总底下还长了个女人的逼。”
这样明显带着羞辱意味的粗鄙话却让那人腿根儿一颤,然后水光更甚。影帝恶趣味上来,变得更恶劣。他抬脚踢了踢程远的腿根儿。
触感非常好。
细滑软嫩,像豆花。
影帝有点儿上头,上下面的头。
“程总监,再分开点儿、看不清。”
程远明显一愣,咬着唇、紧绷的下颌经络突起、却泛着情欲的粉。真是……婊子故作矜持,让人肝火大动。
他正想说什么,程远竟真的伸出手、扒开自己底下的细缝,露出里面的风光。
成熟的,水红的,闪着淫靡的光、冲他一张一合。
像极了,不、就是那种最放荡的艳色邀请。
他开始觉得程远的偏头有些刺眼了。于是他伸出手,强硬地拧过程远的下巴逼他跟自己对视,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轻蔑的、不可一世的、最适合……他们这种迷弟。
“程总监,你朝一个男人敞腿露逼的,是什么意思?”
程远的脑子早就不会转了。他被迫直视着司天,很奇怪、明明喜欢了他十几年。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他,陌生得像另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信号。
但,
让他更加着迷。
如果眼神有实型的话,大概是火。烧掉他的灵魂,理智成了焦灰、呛得他喘不过气来。
反正已经脱轨了,
那就,
一起疯吧。
于是他耸腰顶臀,腿分得更开、里面的肉都能被看到,正难耐地收缩着、渴望什么东西插进去捣一捣。
“想你干我。”
沉默的几分钟似乎有几个世纪那么长,在程远说话的时候下巴就被放开了、他跌回地面、不知廉耻地朝男人发出勾引。难堪和羞耻像带刺的藤蔓紧紧束缚住他的心脏和灵魂,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抽痛、氧气快要耗尽、大脑都要停止思考。可身体的本能却使他全身泛红,全身兴奋的颤栗着、流出更多汁水。
“是吗?”
司天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背着光、神色不明。他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仿佛是在听下属做什么无聊的汇报一样。如果他没有突然踩上程远硬着的老二的话。
“唔…… ”
力道并不轻,粗糙的鞋底压到命根子上的滋味儿并不好受、是疼的,可是因为施暴者是那个人、剧痛成了别样的刺激,让程远瞬间缴枪。他错过了司天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他垂着头、在想,自己可真欠啊、被男人踩一下就射了。
浓白的液体溅到了司天的脚上,黏的、微凉,异样的触感像蛛丝、让他有点儿呼吸急促。
“没想到,程总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他开口,满是冰冷的戏谑。脚上却拨弄半软的那根,看身下人因为他的动作痉挛抖动。
“还是说…… ”
他的脚挪到了更下面,湿滑的、很软、带着温热,像危险的泥沼、偏偏是漂亮的莓果色的,勾着人想陷下去、沉溺它、再毁掉它。
“程总真的格外骚,喜欢被人踩、还格外会喷水。”
“啊……唔…… ”
回答他的是程远甜到腻的呻吟,后者似乎有些脱力、身子向后倒,手撑在地上,却也因此让胸挺得更高、司天眯了眯眼,毫不怀疑他是故意的。
程远抬眼看着他,眼里漫着水汽、眸子和脸颊都是红的,他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或者只是为了让司天听清他的浪叫。
他其实想说不是的,是因为是你。可还没说出口男人的趾骨就插进了穴里,他都能感受到里面的软肉又多饥渴、争先恐后地涌上去、缠紧了那根趾头,像裹紧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舍不得放开。更深处的隐秘之所激动地颤抖着、流出更多液体,渴望男人更近一步的入侵。
只是一根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