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暴雨是冒着热气的,窝在狭小的车厢里就蒸腾得更快。他能闻到对方极具压迫感的荷尔蒙气息侵入过来、混杂着一丝厚重的石调沉香,钻进他的每个毛孔里。这样的味道对他来说比什么酒精春药都上头,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不,已经控制不住了。

在他递给司天东西时两人的手碰到了一下、炙热湿黏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面上不显山不露水、下面湿透了。

外面的浴室离自己很远,可他还是做贼心虚、把花洒开到了最大。借着水声摸到下面,饥渴的小花儿湿黏黏的、摸一把满手骚水。他撸了两把阴茎,不过瘾。又取下喷头对准逼口,滚烫的水流激打着那一小坨肉、让他忍不住弯了腰。手里撸动的速度加快,回味着片刻前的气息和触感、几乎要攀上顶峰。

“程总监?”

是司天在叫他。他瞬间到了高潮、脱力地瘫在地板上,理智告诉他应该答话、可他还在极度快乐后的失神里,张着嘴、说不出话。

“程总监?”

司天又叫了声,还敲了敲门。出于某种他不愿深究的原因,他并没有关卧室门。这时司天应当是站在他的门口,也许倚着门框、叫他。

“嗯,怎么了?”

他应了声,竭力遏制声线的颤抖。

司天有点儿奇怪,他其实已经叫好几遍了、不过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也没往心里去,就提高了音量。

“能借下吹风机吗?”

水声戛然而止,有些抖又莫名透着些甜意的声音响起来:

“就在我桌子上、你开下灯进来拿吧。”

程远脑子没转过来,自己这副样子不宜见人、反正桌上也没什么……

不对!

“等一下!”

他惊呼出声、猛地站起来,扯过一旁的浴巾匆匆裹上就拉开门。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昏暗的室内这会儿灯火通明,因为角度原因、司天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按摩棒和跳蛋,还没等脑子接收到画面信息做出什么判断、余光又瞥到什么,他偏了偏头、就看到了正对着床的墙壁上的巨幅海报。

是他出道一周年时拍的纪念版。

【作家想說的話:】

传播学还是什么学里真有那么个理论,但我确实忘了叫什么了。

诡异的是问了几个朋友都说不知道,以至于我怀疑自己是交了一帮什么不学无术的损友还是真真实实出现了幻觉。

5原来程总底下还长了个女人的逼。

直到很多年以后,程远回想起当年这让他近乎社死的一幕时、终于肯承认除了尴尬及羞耻外,还有一丝隐秘的……兴奋。

是自己最阴暗的那面终于被人发现的快感。

在他因为心虚而腿软时,腿间还流出了什么不可说的液体。

他像一只引颈待戮的羔羊等着猎人的审判,身躯都在微微颤抖。而他的审判者只是朝他微微偏了偏头,目光还落在那幅海报上。片刻又转过去,在床头柜上的情趣玩具和墙面海报间来回逡巡。

良久。他才回过头来,注视着只来得及裹上一条浴巾的程远。

“我不知道,原来程总监这么看得起我。承蒙厚爱,受之有愧。”

程远见过很多人、跟各种披着画皮的魑魅魍魉打过交道,可他把这句话掰开了揉碎了也没分辨出司天到底什么意思。影帝穿着他的衣服、薄薄的布料藏不住底下荷尔蒙爆棚的肉体。他还没来得及找吹风机,发尾湿着、水珠沿着他的侧颈向下,程远按耐不住、偷偷动了下喉结。

想舔掉。

即便是在这种糟糕透了的时刻,也控制不了司天对自己的致命吸引力,就像他控制不了自己还在流水的穴一样。

“只是我好奇一件事,”

程远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勾唇笑了、像一个志在必得的帝王看自己的俘虏。他几步走到床头、拿起那两根几小时前还在程远身体里造作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