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无辜的眼神,他想。安在一个婊子身上,可真是、格外欠操。

反正是别人调教好的狗,偶尔解个闷也不是不行。

他往后退了两步,坐在床沿上、朝程远勾勾脚。

“过来。”

程远眨了眨眼,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又不知为何舔了舔唇角、看起来就是像是对刚刚的羞辱…… 意犹未尽。

司天坐直了身子,指指自己的裤裆。

“不是想挨操吗?小母狗,爬过来,主人就喂你吃鸡巴。”

程远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指移动,然后黏在那一点上直愣愣地盯着。影帝自诩是个自制力不错的s,可也在这样直白热烈的注视下有了反应。

好像他的老二不是老二,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啧,这人可真骚。

良久,程远终于有了反应。慢吞吞地俯下身、竟真听从他的指令以肘撑地、扭臀摆腰地爬了过来。

司天都能看到他塌陷的腰身后面翻涌的白浪。

程远的肤色不是大众审美的冷白,更接近中国传统的白玉色。泛着黄的暖玉在夜色中看起来像是流动的牛乳,饱满的胸肌这会儿半垂着、倒真像女人的奶子似的。

操。

最后半步是司天把人拽过来的。他扯着程远的头发,将人按在自己的胯下,问他:

“程总没给我准备换洗的内裤,是算好了要勾引我操你吗?”

程远有些呼吸困难。窒息感让他不自觉加重了呼吸,而男人雄性荷尔蒙最勃发的地方紧贴着自己的口鼻、他的味道比自己想象的更上头,几乎嗅上一口就忍不住发抖流水。

影帝自然看到了他的异样。抬起手,在他臀侧扇了一掌。

啪。

“唔…… ”

“好闻吗?小母狗,闻到男人的鸡巴味就兴奋得不行了?”

他每说一个字,程远都会抖上一下。饶是影帝阅人无数,也被他的淫贱惊到得是被玩过多少回才能这么敏感?不过刚刚看他那口逼,也不像被肏烂的。

而程远在想另一件事。他最不堪的隐秘梦境一朝成真,在他无数个淫靡春梦里、司天也是这样高高在上的,手里拿着鞭子或者戒尺、毫不留情地抽他,叫他小母狗、把他打到高潮再肏进红肿的穴里,他比最下贱的妓子还放荡地沉迷在他身下。

是挺贱的。他想。

可也只是因为这个人而已。

他抬起头,看那张在荧幕上书册里梦境中见过无数次的脸、此刻近在咫尺,带着玩味的笑意看他,陌生又熟悉、令他格外亢奋。

他用鼻尖蹭了蹭隆起的那团,抬头看男人:

“主人…… ”

“小母狗可以舔主人的鸡巴吗?”

【作家想說的話:】

不会再写彩蛋了。之前刚来不懂事儿,满屏的无脑敲看得我好难受hhhh

以后能用钱解决的事就绝不整复杂了2333333

6是婊子就别装清纯。

影帝的眼神有一瞬暗下去,没等他看个仔细、又是今天反复出现的戏谑神情了。他拍拍程远的脸,像拍真的小狗那样。

“主人的鸡巴好闻吗?小母狗馋了?”

回应他的是被咬住的手指,软舌像水蛇一样缠弄着他的指尖。触感太好,他一时忘了抽出手。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像舔屌一样侍弄自己的指头,影帝不肯作罢、两指钳着那根舌头拽出来,让程远张着嘴喘息、好半天才松开。

“真骚。”

他说。

“舔吧,舔射了有奖励。”

程远的兴奋肉眼可见。他甚至都没有用手,张嘴要去脱司天的短裤。却被人制住了动作,按着他的后颈凑近那团隆起。

“舔湿了再。”

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的雄伟尺寸,带着炙热的荷尔蒙气息、熏软了他的每一颗细胞。不着寸缕的身体红透了,臀向后高高翘起、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