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但是他说不演,没说为啥。诶你俩是不是认识啊?他是不是也学姓谢的谈恋爱去了?”
程远脑子嗡嗡响,好半天才说:
“我也不清楚,我们……没有很熟。”
“哦。”
刘导也没在意,接着说:
“我跟他合作过一次,他这人就像台演戏机器。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切换自如的演员。上一秒还在哭天抢地怒发冲冠,一喊卡就迅速生人勿近油盐不吃了。这狗东西比谢阑还难琢磨,谢阑虽然疯、哦我是说以前,起码疯得还是个人样。司天…… 唉,你说我好歹导了一辈子戏了,看不明白他。”
“我师父你知道吧?江导,特别不喜欢他。”
他在程远诧异的眼神里笑笑,
“说他没魂儿,全靠演技。演演员,演明星,演司天,把自己演进去了。”
说着又摆摆手,
“听不懂正常。老头子研究道家,天天说些云里雾里的话。”
“唉唉扯远了扯远了,我是想跟你说啊,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高处不胜寒。那俩多多少少都有点儿病,普通人没必要非到那个位置。你这么演太伤自己了,犯不着。作为导演我是挺开心捡到宝的,但是你听哥的、伟大艺术留一两部就行了,其他时候…… 差不多得了。过日子嘛、没必要。稀里糊涂的挺好的。你这个条件混圈子没问题,信我、中不溜秋最快乐,枪打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