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竟然再也找不到别的有效途径。

可真要让她经受住诱惑,又只有一次次的事实摆在眼前忍受不住一星半点。

裴挽意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退化为最原始的动物,仅凭欲望的本能驱使来行动。

她甚至后知后觉地承认,打从第一次主动前往餐吧,打扰埃尔与姜颜林的“约会”开始,她对姜颜林的心思就一点也不清白。

裴挽意本以为这种诱惑,是来自最低级的欲望需求。

只靠强大的意志力就能应对,并掐灭在萌芽之时。

可她每多看姜颜林一眼,就会更加遗憾地发现。

她是那么地想要揽住那总是懒得动弹一下的腰,捏住那惯会踹人疼处的腿,最后,再吻上那叫人恼火的刻薄的唇。

裴挽意从来都不是为了做一个苦行僧,才活在世上的。

她只在乎自己,只信任自己,也只懂得取悦自己。

她想要的,从来都会得到。

所以哪怕明知和姜颜林这种女人上床,下场也大概率是被吃干抹净不认账,裴挽意却也还是任由自己的身体支配了理智,喝下了那杯甘甜的烈酒,解开了那衣服的每一颗纽扣。

接着,就在品尝到那滋味的瞬间,打开了属于她的潘多拉之盒。

将那乌黑的长发擦干,抱着熟睡的人放到被子里后,裴挽意关了灯,俯身上床,将她揽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