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父皇尚未退位,周姒还自称母后。

容筝看着她飒爽英姿,高挑俐落,已然心折,又见她手中马鞭,他想起淫书中的春宫图女子持鞭抽打男子屁股,霎时脸红过腮。

不知为何,他在脑海中将那男子代换成自己,而使鞭子的女子成了周姒。

他想被周姒按在身下疼爱凌辱,这成了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许更早,他便偷偷爱慕周姒,她气度不凡,比起沉迷美色的父皇,更有统领天下的帝王之姿,只可惜她是女儿身。

周姒与容筝共乘一匹马,一手持缰,一手轻轻揽着他腰,容筝只觉腰间被她碰触之处,阵阵酥麻。

周姒道:

“今日先让筝儿适应马上高度,与马儿熟悉。”

周姒策马到皇家草原上,让旁人皆退下,双唇贴着他耳缘,嗓音磁中带绵:

“盈盈一握楚宫腰,筝儿这般纤细轻盈,倒是适合学习剑法。”

容筝聪慧至极,一听便知周姒是在调戏他,同时也是试探他。

他微微侧头,脸颊擦过周姒朱唇,染上红霞。

“母后…”

容筝与周姒对上眼,她眼底十分火热,他被她瞧得浑身发软,魂都不知丢哪儿去。

过不了多久,周姒便设陷抓奸,使相国等人亲眼见到皇帝与太子妃私情,逼迫皇帝退位,扶持容筝继位,周姒垂帘听政。

周姒当夜召他,对外称有国事商议,只有容筝知道,那夜多么旖旎。

他一入栖凤宫,周姒贴身宫女便行礼道:

“陛下,太后娘娘正在沐芳池中。”

他随宫女前去温泉池畔,白雾朦胧,只见池中周姒背影,容筝心跳极快,他从未见过周姒裸身。

只听她对宫女道:

“侍候陛下沐浴。”

容筝不愿被周姒以外的人碰触,便道:

“退下,朕自己来。”

宫女退出,周姒转身,对他伸出手:

“来,筝儿。”

他羞涩地褪下龙袍,步入温泉池中。

周姒牵着他手,问:

“筝儿,你可想亲近哀家?”

何止想亲近,诸般下流龌龊之事,容筝早已在夜深人静时臆想千万遍。

他心里期待难耐,强自镇定道:

“儿臣时时都想与母后亲近。”

周姒亲手为他洗浴,温暖柔软的手抚过他肌肤,洗至腰间,容筝便忍受不了刺激,出了阳精,在周姒手中喘息。

周姒吻着他肩,唤:

“卿卿,心肝儿,哀家想疼你。”

她把他带上了凤床,爱怜地尝他的唇,容筝神魂颠倒,双腿去勾周姒的腰。

“母后,筝儿难受…唔…”

他嗓音甜蜜稚嫩,周姒捏着他乳粒,道:

“小妖精,这便叫得如此浪。”

周姒掀起凤袍,跨在他脸上,道:

“你瞧瞧,母后被心肝儿叫得多湿。”

容筝听她自称母后,僭越人伦,兴奋得不能自己,又见她私处水淋淋的,他脑后一热,便道:

“儿臣为母后清理!”

容筝用舌舔着周姒阴穴,口鼻间是她独有的味道,他吃下周姒淫液,只觉幻梦成真,亢奋得又出了精。

周姒亦泄他一脸,对他道:

“筝儿乖,舔干净。”

他便如一条狗那样,乖巧地用唇舌为她舔净。

周姒就着他射出的白浊,抚弄他玉茎,赞叹:

“筝儿这处粉嫩粗硕,美如玉石雕凿。”

容筝被她握着,早已听不进她说什么,只是呻吟:

“母后…啊…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