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姒,朕只要你,不要别人!”
他哭得犹如小儿,彷佛回到年幼时。
每回他哭,周姒总是在他身畔,哄到他破涕为笑。
周姒叹道:
“都多大的人了,还哭成这般,可是要让文武百官笑掉大牙了。”
容筝鼻尖一皱,又哭了:
“全是你惹起的!你便是罪魁祸首!”
周姒道:
“你不愿娶,让几位王爷娶也就罢了,何必如此自苦。”
容筝抽泣道:
“你以为我在乎帝位天下?我自幼便知道,若不当个明君,你根本不会将我放在眼里!”
周姒道:
“你抬头看看,我从何处进来。”
容筝这才发觉,殿外宫人并未宣太后驾到,他定睛一瞧,见隐在落地画像后的暗门敞开,原来周姒放下身段,不顾尊严,从密道进入。
她用衣袖给容筝擦泪,道:
“我这几日,夜夜都来探你,你睡梦中并不安稳,实在教人担忧。”
容筝确实夜夜恶梦,不是梦见他跟岐国公主成婚,便是梦见周姒另结新欢。
他委屈道:
“若不是你…我又岂会夜不安寝!”
周姒将他拥入怀里,温柔道:群一一霊3七溜吧既是哀家的错,你万不可拿来折磨自己。”
容筝忽然发了疯似,扯开自己身上绸衣,拉着周姒手往他胸膛摸。
他道:
“你疼疼我!打我也好!”
他急切想感受周姒对他爱意,想被她侵占。
周姒将他衣襟合上,道:
“更深露重,筝儿要保重龙体。”
容筝泛着泪道:
“你是何意思?连我身子都不要了?嫌我不够稚嫩,想去寻那小公子?还是又看上哪个貌美皇子?”
周姒抱住他:
“莫要胡言乱语,如今你才是皇帝,尚未有出,何来皇子。”
容筝哭叫:
“皇子皇子,你还是想着让我与别人传宗接代!”
周姒此时倒真没这意思,她忽然唱起一首从前哄容筝睡觉的童谣,容筝渐渐安静下来。
周姒道:
“睡罢,我不走,在这儿陪你。”
她取来清凉油,给容筝轻轻按头。
“你每回痛哭,总是要头疼的,往后别再这么不爱惜身子了。”
容筝闭上眼,手还紧紧抓着周姒衣角。
周姒并不知晓,从小容筝皆是佯装头疼,只有如此,她才会碰触他,他也才能躺在她怀抱之中。
容筝犹带哭意,命令道:
“你今后不许再提朕的婚事!”
周姒温柔应承:
“好。”
容筝放下心来,但凡周姒承诺之事,必然践守。
他在她的安抚中睡去,做了一个美梦,梦到三年前,周姒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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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容筝十五,他遍览群书,让宫人连淫书都给他找来,其中有那女虐男之事,男子被吊绑起来,遭女子亵玩,看得他脸红心跳。
周姒进了御书房,容筝连忙将淫书盖在孙子兵法下。
他抬首一看,周姒穿着马面,手握马鞭,道:
“筝儿,走,母后教你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