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姒往他玉茎上搧,道:
“心肝儿真骚!”
容筝感到疼痛,越发兴奋,阳物硬如钢铁,周姒掐住他玉袋,重重揉捏。qu}n﹞看后章
她道:
“谁许你看那些不入流的淫书?”
宫中自有人与太后上报容筝一切行迹。
容筝又疼又爽,呻吟道:
“母后疼疼筝儿!母后爱我!”
周姒道:
“天生的淫娃!嘴张开!”
容筝听话张嘴,周姒便往他口里吐口津,他贪婪饮下,只觉她的唾涎甘甜如蜜,芳香四溢。
周姒道:
“方才当了一回尿壶,还想当母后的唾盂?”
容筝喘息道:
“是,儿臣甘愿做母后身下的犬奴!”
周姒把舌头喂入他口中,任他热烈吸吮,然后道:
“筝儿可知,我日夜都妄想着你,恨不能囚禁独占。”
容筝酥了整颗心,对周姒道:
“儿臣任凭母后处置!”
周姒铐住他手脚,在他身上骑乘奸淫,行种种难以启齿之事。
容筝喜极而泣,直呼其名:
“周姒!周姒!求你别离开我,求你爱我!”
周姒倾身道:
“乖孩子,母后爱你。”
他成了她的人,此后心里只有她,再无他想。
周姒疼他爱他,使他欢愉哭泣,他在她身下抽搐颤抖,爱她爱得无以复加。
容筝缠了周姒整夜,攀着她不肯放开,一连数日,都歇在栖凤宫,那是他生平最快活无忧的时候,周姒一次次地占有他,教他喜极而泣。
后来周姒与他共同听政,百官面前,周姒用藏在宽袖下的手轻触他指尖,他酥得整个人都要化了,心里全是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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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帘听政第二年,周姒至江南微服出巡,有意锻炼容筝亲理国事,周姒离开三个多月,容筝正与她情浓,想她想得发疯,每隔两三日便要飞鸽传书,对周姒表述思念。
他也有亲信,派去周姒身边,一来保护,二来监视。
亲信回报江南的官员为了奉承周姒,送了貌美的檀奴给她。
容筝心焦至极,他相信周姒爱他,可她既曾觊觎自己少年颜色,焉知不会被外头妖精勾了魂去。
亲信呈上木匣,对容筝禀报:
“这是太后娘娘要属下务必交给陛下的。”
容筝一打开,里头是琉璃打造,极其精美的同心锁。
周姒简直会读他的心。
他松懈下来,不安散去大半,这是周姒向他表态,他太小看周姒,周姒向来清楚孰轻孰重。
几日后亲信又回报,周姒安排那檀奴从良,送去他处安顿,容筝才能安寝。
待周姒回来,自是举办家宴,她心情极好,饮多了酒。
容筝半夜爬上她床,对她撒娇:
“母后说说,是那檀奴好,还是我好?”
他还是不放心,想趁周姒醉酒探她口风。
周姒将他压在身下亲吻,口里是桂花酒的香气。
“傻筝儿,哀家心里只有你。”
其实亲信时时监看周姒,容筝早已知道周姒并无二心,但他连她的心都想霸占,不愿她记挂他人分毫。
只是周姒先前逼宫诱子,所行太过大胆,他怎能不担心她在外头又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行径。
他爬到周姒身上,磨蹭引诱,赤身裸体,只用珍珠串成的珠链遮挡隐私,若隐若现,犹如小倌取悦讨好周姒。
周姒爱极了他美丽妖娆的身子,舔着他耳内,道:
“你这般浪荡,是要我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