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是性情中人。叹息了一声,“六小姐,您不觉的这样来问我很没意思,我都替您觉得没意思。我不是你的阻碍,请你不要为难我。”
汤瑾琛被她堵住了气势,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呵护娇养出的娇艳妩媚,顾盼颦笑之间自然风流四溢,当真是冰肌玉骨、我见犹怜,活脱脱就是那祸国殃民的妲己模样,当真想不到这番话回事出自她的口中。只这气势一萎,便觉得冷起来。牙齿也禁不住打颤,只听夏月轻声叹息了一下,眼里迷迷蒙蒙倒似比她还要伤感一般,“他是什么人?他们这样的人家婚姻大事除了门第就是利害,岂是我这样一个女人可以左右的?六小姐不要冤枉了我,不妨检讨一下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厉害关碍倒好,说不定这关碍没了,倒轮到他巴巴地求你了。”
汤瑾琛更是愕然,虽然牙齿已然咬不住一般地格格打架,仍旧挺直了腰板忍不住问,“岂有此理?他若真是如此,你为什么会这样跟着他?”
夏月只觉得心里像被一把冰刀一下下地割着,每痛一下之后就是冰到骨子里的冰冷,“我吗?请你不要问了,我和他之间不足以外人道,我只是求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阻碍,我并没有那个资格,也没有那个本事,天上要下雪了,六小姐赶紧回去吧。那项链,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的。”说着就要上车。
汤瑾琛追近了几步,“夏小姐,你的不足与外人道里想必就是我困惑的东西,我想夏小姐也是小看了我,我要的岂只是家族联姻而已?”停顿了一下又抬头,说得极快,“我并不是要你难堪,我只想问,你们这不足与外人道里面是否有我的机会?”
夏月回头,只见汤瑾琛脸都冻紫了,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只觉得心一丝丝的碎裂开了,“我实话和你说,我是那个全世界最不应该和他在一起的人。”说完掉头上车而去,眼泪如同被冰住了一般,凝在眼睫之间,迷蒙了一切,只是涩涩的疼。她再无法麻木,她总是被他的温柔花招麻木,事实是不会变的,就仿佛是上天的宿命一般,她把自己放在绝望里面,幻觉就是再美好安宁,也不过是一场梦一场戏,她是知道结局的,所以不应该这样懦弱地等待梦惊醒的那一天,那一天当真到来的时候,她会活不下去,她不能等着那一天。
战子秦满心欢喜地陪着父亲从清江回来,满心欢喜地回到福夏路的家里,料想他的宝贝可能还会焦虑,可能还会和他别扭,但是满心漫溢的欢乐还是让他步履轻快,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了卧室,几乎没有看见大厅里呆坐尴尬的方军。
“她去哪里了?”他走下楼来,楼上床上他选的礼服和专门给她搭配的首饰都在,她却不见了踪影,她太叫他失望,他费尽了心思,用尽了心力,期盼已久的完满已经这样触手可及,她却依旧要胆怯地逃跑,她不相信他,她根本不相信他,她混帐!
方军尴尬地站在一边,想着昨天晚上深更半夜宋芝琦急冲冲打过来的电话,勉强地把事情叙述了一遍,“芝琦跟着她呢,现在可能到云港了。”
战子秦一把把手里的帽子摔到地上,一句话没有说的上楼去了,方军呆站在楼下,看了一下手表,已然快到了该出发的时间,他坐回了沙发上,迟到总比带着夏小姐到要好,无形间他有些庆幸,夏月的离开倒是对局势的发展很有好处,七公子不会失常到夏月不在还要和罗夫人翻脸的地步吧。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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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说?”战子秦默默听着司机复述夏月与汤瑾琛的对答,沉默了一会,挥手让司机走开。默默地打开抽屉,拿出今晚准备给她的礼物,她喜欢梅花,他就给她订各种梅花形状的饰品,他做所有他能想到的让她快乐的事情,尽力去想要挽回给她造成的伤害,他以为自己这样做多少能让她快乐一点,以为她的笑容当真是可以这样换来的。看来不过是自己骗了自己,她从没有忘怀过,也不曾真正的快活。原来她肯和自己生气吵闹倒还是对他抱着希望,而现在是不是当真是绝望了?
他呆看着手里那一对梅花形状的红宝石的耳环,想象她接到手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