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院前打扫的小厮抬眼,便见沈恒焱掀帘下了马车。
几日前自家主人擢升为户部尚书,之后便一直为南越战事统调兵饷粮草,已经三日没回过府。此时那小厮见他,倍感欣喜,急忙开了门,热情恭敬问了声大少爷好。
可今日却没有得来往日一般的颔首回应,只见沈恒焱冷着脸,径直进了院。
福伯得了传唤,匆匆赶到书房,推开门却见一向整洁得纤尘不染的屋内,散乱了满地的纸屑。
还没等他开口,隔着屏风便听沈恒焱道:“之前沈恒煜关着的那个丫头在何处,叫她来见我。”
福伯听他提及灵慧,显出些为难:“回大少爷,灵慧那丫头现在已经不在府上了。”
沈恒焱自屏风走出,已是换上了一身常服,清俊冷淡的脸上显出几分疲态与愠怒:“谁准许她走的?”
那声音冷厉而威严,福伯不禁一怔,急忙回道:“是二少爷两日前让打发走的,说是犯了错事,永不许她再回府上。”
“沈恒煜现在在哪?”
“二少爷在那之后出了府,没再回来过,也并未提去了哪,兴许是公务繁忙,一直在翰林院。”
沈恒焱听得他的话,面色却是更加冰冷,他心中已猜到七八成,剑眉紧蹙,额上青筋隐隐跳动。
空气冰冷得似乎凝固一般,福伯没敢抬头去看沈恒焱的表情,恭敬地俯首站立,额头沁出紧张的冷汗。
片刻之后,只听一声叹息后,沈恒焱冷声道:“备马,去他在西城的宅子。”
“是。”福伯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道:“大少爷,婉柔小姐说等您回府,有事想同您商量,您看是不是……”
“等我回来再说罢。”他一边说着一边匆匆走出房门。“还有。”
屋外阳光甚好,沈恒焱站在打开的房门前,身后荫蔽出长长的阴影。
“下午把城郊废弃的别院收拾出来。”
“再添个铁笼和链子吧。”他语气淡淡,听不出波澜。
“兴许,要在那里养只狗。”
香炉中青烟袅袅飘出,馥郁氛香随着雾气流泻满屋,使华丽典雅的卧房添上无限旖旎春情。
泪水和受不住的涎液顺着尖巧的下巴滴在宽阔的紫檀长桌上,严彧睁开眼睛,费力地抬了抬头,模糊的视线透过眼前氤氲的熏香雾气,变得更加朦胧不清,然而眼前的一切景象却是如此熟悉,让他无数次恍惚。
双手被红绸紧紧缚住,他连桌沿也无法抓住,只能弯曲手肘撑在身前,随着一个深顶,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他身体被撞得向前,勉强支起身子的手肘失力,上半身倒在冰冷的桌面。
“呜啊……咳、咳……”
脖颈上的项圈突然勒紧,严彧虚软倒下的身子被整个拽起,窒息感袭来,双眼上翻,他咳呛着不得不重新将身子撑起,颤抖着胳膊维持好方便男人后入的姿势。
沈恒煜死死扯住手中的铁链,垂眸睨着身下的人。
跪趴在桌案上的人打着抖,全身莹白光洁的皮肤因淫药催发而沁着一层媚色的薄粉,长发如墨色流瀑一般垂下,几缕被薄汗黏在瘦削的肩背上。
脖颈被死死拽住,他难耐地哭喘,细软的腰肢却是乖驯地塌下,脊骨两侧陷入两点腰窝,白软挺翘的臀部抬起,被男人胯下强势的顶撞打出肉浪。勉强跪在桌上的双膝被坚硬的桌面磨得红肿,纤细的小腿悬空颤抖,一只足踝被厚厚的纱布包扎缠住,十分突兀。
沈恒煜双手蹂躏着严彧两瓣丰腴的臀肉,扒开臀缝,露出粉嫩的菊穴与吞吐着肉根的雌花。
肉瓣经历了整整一晚的肏弄,还未消肿又被过度使用,颤抖着外翻,透着被催熟的媚红。可怜兮兮地将狰狞的肉刃吃进糜艳销魂的淫腔内绵绵地缠吮,又被抽出的肉根带出一点糜艳的软肉,再凶猛地顶进,肉壶中满溢的淫水随着如此反复的抽插被带出,淅淅沥沥地淌了满腿。
男人看着那交合处混着春水淌出的阳精,不满地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