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便这么做了。
某种意义上,严彧与他而言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一种无需被顾虑名节、人格、尊严的存在。
因此,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隐秘于内心深处的阴暗,兽性,欲望,可以毫无顾忌,名正言顺地宣泄释放在严彧的身上。
包括那些他曾经不齿的淫色情欲,也从遇到严彧开始覆水难收。
他从未认真想过这些内里,只是单纯觉得,严彧合该是他的东西。他离不开严彧,没有他的每一秒,都想他想得发疯。
脑子是,鸡巴是。
心也是。
宀氳伈
此时,那早已望眼欲穿,兴奋得勃勃跳动的鸡巴回到熟悉的温柔乡,被记忆中的紧致温暖包裹,贪婪且毫无节制地顶撞着。沈恒煜舒爽得在严彧颈窝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沉声叹道:“你的贱逼怎么这么会吃鸡巴。”
两条嫩生生的腿被男人架在肩上,脚趾蜷缩,打着哆嗦随着撞击的节奏摇颤。
小腹显出狰狞的鼓凸,耻骨拍在白嫩的阴阜,撞出激越色情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两片肉瓣被尺寸巨大的孽物捅进淫腔,又肏带而出,磨得通红肿胀,好不可怜。
沈恒煜吻住梦里心心念念脸,嘲讽道:“要不是第一次做的时候,你被破身出了血,我真的会以为你们严家的荣华恩宠,是你在龙床上睡出来的。”
如此直白的羞辱让严彧大脑倏忽空白,他气得嘴唇发抖,眼中的泪因为屈辱淌得更加汹涌,带着哭腔的一句混蛋也被肉刃撞进宫腔的动作顶得尾音带颤。
硬硕的龟头凿进瑟缩软肉包裹中的宫胞,捣出泉心汩汩清液,吹在两人紧贴的肉体交合处,将身下绸褥浇了个透。
沈恒煜起身,拖拽着严彧的腰,强迫他离自己更近,又将他头下枕着的软枕垫到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更加凶蛮地肏弄起来。
腰肢被垫高,臀部更沉,肉刃因这个姿势而入得更深更狠,待到发泄时,也能把精液在宫胞里灌得更满更深,提高承欢之人的受孕几率。
腿根被男人大掌死死掐住,腰肢又被软枕卡住,严彧动弹不得,被动承受着销魂蚀骨的极乐。
他被恶劣的男人欺辱到极限,却反抗无果,别无他法,哭叫得可怜又淫荡,无助地伸出被布条紧缚的双手,试图推拒着男人覆满一层薄薄肌肉,不断凶横撞近的小腹,却被沈恒煜无情地打开。
男人享受着他的哭声,痉挛,和战栗,欲望被满足,熟悉而美妙的快感失而复得,沈恒煜愈发亢奋。然而亢奋之余,是对再次丢失的后怕与不安。
不知不觉中,积郁多时的妒火,诡暗的占有欲也随之在脑海中卷土重来。
利齿咬在严彧不住颤抖的纤白脚踝,沈恒煜眼中闪过痴迷和癫狂,亲昵道:“哥哥,我反思了很久,想了很多原因,想你为什么不肯乖乖待在我身边。”
他手上轻柔地为严彧擦了擦满脸的泪,连孽根凌虐宫胞的动作也停下了,认真盯着严彧的眼睛道:“我现在想明白了,我真的好后悔啊。”
“后悔我自己怎么会那么混蛋,为何不能好好认识你,好好对你。”
沈恒煜俊美的脸上出现悔恨悲痛的神情,那双妖孽妖冶的桃花眼专注地看着严彧,竟流出泪来。
“哥哥,如果先遇到你的,不是我兄长,而是我,你会不会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语气卑微虔诚,因为哭腔而颤抖低沉着,听得人心疼。
被情欲折磨得神智不清的严彧耳边传来他的话,有些怔楞。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与沈恒煜相交,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胸腔骤然一紧。
可是下一秒,眼前人就破涕为笑,带着泪的眼睛笑得狰狞且诡异。
“你信了。原来你喜欢听这个呀?”
埋在宫胞深处的肉刃再次激烈抽动起来,撞出严彧痛苦的呻吟哭叫。
“我是后悔了。可后悔的是,自己心太软。怎么没有打断你的手脚,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