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陷进柔软的床褥,残存的衣物被男人撕扯着,严彧听沈恒煜道:“可是我舍不得杀你怎么办?”
沈恒煜舔舐含咬着他的耳廓,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要一辈子把你拴在床上,做我的母狗。”
“滚呃啊……”
男人温热大掌自严彧的小腹探进他两腿之间,在私密之处揉弄摩挲起来。
“不喜欢吗?”两指挤进干涩狭窄的甬道,故意将指节弯曲,娇嫩的媚肉被磨得生疼,严彧脱口而出的咒骂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可是我看你当得挺享受的。先是那个姓赵的,再是沈恒焱,现在又来了个谢景杭,你不都是上赶着凑上去的吗?”
他手上的力度愈重,故意捻过腔道中的敏感点,渐渐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做谁的母狗,于你而言有分别吗?”
雪白的身子因雌穴不断攀升的酥麻感微微颤抖着,皮肤上未消褪的斑驳吻痕和牙印彰显着这具身子不久之前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情爱。
即使从灵慧口中撬出是谢景杭帮助严彧劫出严敏时,便已预料到两人已暗中私通的事实,但亲眼看到院中那些恩爱的证明,和眼前鱼水欢好的铁证,沈恒煜只觉滔天怒火在胸腔翻滚。
他眼底妒火暗涌,狠狠掐住严彧的乳肉,无情地抓捏,骂道:“贱人,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背着我偷人。看你这下贱的样子,我还当他多宝贝你,不还是把你当婊子用!”
一个响亮狠厉的巴掌落在严彧的逼上,被沈恒煜压住的身躯一哆嗦,花腔便抖索着洒出一股春水。
他嗓子里含住一声无助的哭咽,眼角渐红,因屈辱而盈出泪,满是恨意。
“我同什么人在一起,和你这畜生没有任何关系……”
“我是畜生,他们就是良人善人吗!”
沈恒煜拨开被淫水染得晶亮的肉瓣,指甲残忍地抠撵着脆弱的女蒂,一边掐虐一边忿忿道:“不都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把你搞到手,玩玩就丢掉了。”
敏感的蕊珠不堪如此激烈的玩弄,严彧小腹紧绷,扭动着腰肢想要躲过这番残忍的凌虐,却被男人一手死死按住小腹,受制间动弹不了分毫,唯有哭喘着承受淫弄的份了。
肥软的肉缝饱经男人们的疼爱与玩弄,几乎日日被男精浇灌着,比之开苞时的青涩,此时更加敏感得不像话。即使思想无比抗拒着眼前的男人,淫荡的骚逼却早已违背主人的意愿,讨好地缠绞住花腔中作祟的手指,涌渗出潺潺蜜露。
沈恒煜停下在严彧胸前啃吮撕咬的动作,抬起头来,冷眼看着严彧陷入软枕中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倔强地侧过头,拧着一双好看的眉,忍辱负重般紧闭着眼,咬牙憋住嗓中呼之欲出的淫叫,冷笑道:“方才不是很能犟,怎么闭嘴了?”
“唔啊……”
他扯住严彧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来,盯着他道:“叫出声来,哭也好,我最喜欢听你哭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下体粗长炙热的性器,抵在淫水泛滥的肉瓣中滑动,不时擦过被亵玩得战栗凸起的肉蒂,引得严彧浑身轻颤。
轻车熟路地,他用早已硬胀得发疼的冠头顶开湿滑不堪的肉瓣,一个挺跨,便直挺挺将性器杀了进去。
“额哈啊……”
膨大的蕈状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粗粝膣肉,严彧喉中作呃,压抑不住的哭声从口中泄出,纤腰挺起,肉屄艰难地寸寸含进阳具。沈恒煜却蓦地一顶,竟是将胯下粗长性器送进大半,直直撞进肉壶尽头。
“呜!!!”
火热坚挺的性器楔子也似,狠狠打进阴穴,不给他丝毫反应的余地,便开始凶狠地抽动起来。
紧窄的湿热腔道在蛮横侵占下节节溃退,残忍地被撑开到极致。
突如其来的饱胀和残忍的凿撞让严彧产生一种撕裂的痛感,然而食髓知味的女屄却早已在男人日夜的淫辱调教中适应了这种程度的施虐,对疼痛也甘之如饴,淫荡地咬紧施虐的巨根。
如愿以偿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