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彧听到他的话,疯狂地摇着头,因哭嚎而收不住的口水和泪水淌了满脸。

巨大的恐惧下,他再没了一开始的傲气,哭着服软求饶,狼吞虎咽地吃掉地上已经凉透的娇耳。

而男人见他屈服至此,却并未帮他取出那半块生姜,只是松开他,优雅地坐到床头,弯着一双眼睛笑看着他。

沈恒煜一言不发,然几日的调教淫辱中,严彧心中却已明白男人的意思。

泪水因屈辱自眼眶断了线般滚落,他吞下一口干沫,咬了咬下唇,艰难地跪伏在地上,赤裸着身子向男人脚下爬去。

如柳一般纤细的腰低低塌着,挺翘浑圆的臀部高抬,两只浅浅的腰窝精致无比,他双腿和双手艰难爬行,一片狼藉的肉屄随着他的动作还在淌着淫水,流了一地。

膝行至沈恒煜脚下,严彧跪着,颤抖着伸出双手,脱下男人的亵裤。低下头将早已挺立的巨根含进嘴里,乖驯讨好地用舌头舔弄吞吃起来。

鸡巴凶残地在狭窄的喉管捅插,严彧几近窒息时,沈恒煜才扣住他的后脑抵住喉咙射了出来。

他哭得浑身颤抖,痛苦地含糊呜咽,直到他按照之前男人教过的,乖巧地跪在他脚边,伸出舌头将口中男人射出的阳精展示给他瞧,再一滴不落地咽下去。一双泪眼模糊的杏眸惧怯地看着微笑的男人,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淫荡又乖巧地道了一声好吃。男人才大发慈悲地将他体内的姜块取出,压着他做了一夜。情欲与痛苦交织,他一次次被干到高潮,晕死过去再被肏醒。

迷离不清的神智中,每次睁开眼睛,透过朦胧的视线,他都能对上沈恒煜对他笑着的眼睛。

而此时此刻,男人一手托住他的后腰,亲密地将他抱住,眉眼中含着熟悉的笑意。

“这么喜欢打胎,我来帮你好不好?”

另一只手在肚脐以下的皮肤上反复轻轻揉搓,“你如果现在怀着谢景杭的野种,就不用吃药了。”

肚皮上的那只手握成拳头,四个指节抵住小腹,严彧方才知晓他为什么要托住自己的后腰了拳头扬起来,对着下腹重重击上去。

“唔!!”

拳头打过来,严彧几乎一瞬间就吐出一口鲜血。

关节打在皮肉上的钝痛,整个拳头凿进肚皮里,耻骨边缘的痛,下腹被挤压的痛,严彧忍不住想弓腰缩腿,沈恒煜放在他背后的手却改扳住肩头不让他蜷起来,冲着刚才位置的上面又重击一拳。

“..呃唔!!”

严彧痛地使劲咬住沈恒煜的肩膀,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才没摔倒地上。

“你他妈怎么敢,背着我打掉孩子,还勾引其他男人帮你到沈府劫人!”

拳头陷进肚子的时候伴随着剧痛,小腹仿佛被异物填满,严彧疼得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

沈恒煜甩掉他攀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把他摔到地上。

骨头砸在坚硬的石板上发出闷响,严彧捂住肚子痛苦地蜷缩起来,却又立刻被沈恒煜按住,撕扯开他身上的衣物。

“不要碰我……滚咳……咳你给我……滚……”

无法承受的剧痛使严彧虚弱无比,他一边咳着血,一边艰难地推拒沈恒煜的动作。

“呵,怎么?你这淫妇勾结了奸夫就忘了主,如今我还碰不得你了!难不成还想为他守身如玉,可惜你这贱逼早就被我肏烂了!”

沈恒煜见他这不自量力的反抗,更被激怒,愈发疯狂地撕扯起严彧的衣服,骑在他身上,俯身吮吸撕咬起玉白的脖颈和胸膛。

男人的双手在身体上粗鲁暴躁地游离抚摸,唇齿在皮肤上凶狠地撕咬着。

严彧只觉此时仿佛被一只冷血的蛇缠绕住身躯,吐着信子要将他吞噬殆尽,身体泛起鸡皮疙瘩。

与谢景杭温柔的抚慰情爱相比,此时的身体纠缠无关爱欲,只是一场残忍的酷刑,更令他恶心难耐,直想作呕。

挣扎间,严彧的手摸到一块瓷壶的碎片。

他如抓住救命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