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下一瞬,铁链就狠狠地抽在严彧的雪臀上,雪腻的臀肉登时浮现出一条斜劈的鲜红鞭痕。

严彧痛得一抽,泪水决堤般涌出,听见沈恒煜在身后道:“射给你的东西要夹好,贱逼别只顾着发骚。”

又是一巴掌扇在臀肉上,“废物,连母狗都不知道怎么做吗?”

话音未落,体内的孽物凶蛮地捣开脆弱的宫口,在宫胞中狠厉地凿撞。

那淫穴已经数不清吃进了男人几泡浓精,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隆起,已然酸涩得钝痛,却仍被淫药折磨得又麻又痒,疲惫又快乐地吞吐着狰狞的肉刃。连宫胞的软肉都在吸嘬讨好着蹂躏自己的凶器,却被凶戾的肏弄撞得更加吃不住腔内的阳精,顺着抽插动作的缝隙淌出更多。

沈恒煜突然俯身抱住他,吻在他流满泪水的侧脸上,一手伸到他的胸前掐揉硬挺的乳粒,一手按在他小腹被鸡巴顶出的凸起上,笑道:“还是说回到熟悉的地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严彧下巴被抬起,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装潢和摆设,听见男人在耳边说道:“怎么样,在自己的房间里挨肏的感觉爽吗?”

在找到严彧前,沈恒煜就做好了同他成亲的打算,而这间卧房便是他提前叫人布置好的婚房。

他此前思虑良久,要如何布置出一个让严彧喜欢的房间。深思熟虑后,决定熟悉的总才是最好的。于是特意寻到一个服侍过严彧的下人,让他循着记忆描述出严彧在严府时卧房的样子,再找到同样的家具摆设还原恢复出来。

他心心念念找到严彧之后能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想在寻到他的时候,见证了他同别人共同经营的爱巢,只恨不得将那破房子拆掉。

而此时这本该温暖欢馨的婚房也变成了施加淫刑的刑房,一座冰冷的囚笼。

自从小院被抓到此处,严彧便一直被灌进催发淫性的药物,神智已经被情潮折磨得不清醒,记忆也错乱起来,此时他看着眼前的景象,竟真恍惚觉得回到了从前。

他看着身下的书案,好像就是在这里,他想着自己的心上人,字斟句酌写下一封封信笺。

太直白不好,太无趣也不行,遣词造句一向行云流水的人小心翼翼思忖着,揉皱扔掉一张张纸,才写好一封信小心封好。

那时候,苦恼酸涩的心事都掺着甜蜜。不若此时一般,胸腔仿佛空了,无喜无悲。

“啊啊……”

敏感脆弱的蕊粒忽而被男人掐住,严彧的意识被拉回现实。

沈恒煜拉住严彧的胳膊,把趴在桌案上的人翻过来,身下动作愈发狠厉,怒道:“想什么呢?”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簇,秋水一样的杏眼盈满了泪,有些失神地看着他。

“唔……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