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那人沉默了很久都没搭话。

难道是他猜错了,玩笑过了头?他正要拿下脸上的书册却突然被人紧紧抱住。

严彧还来不及思索拥抱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有些过了界,心弦就被啪嗒啪嗒砸在颈肩的泪水扰乱了。

他猜不到此时青年心中的千丝万绪,只觉清朗的声音哽咽得叫人心疼,叫他不由得摸了摸他的头。

“真好。还能同你说话,真好……”

他像个孩子一样在严彧肩头抽泣。严彧怔了怔,有些尴尬地安慰道:“我如今闲人一个,你如果愿意说话,可以常来坐坐。”

自从遇到沈恒煜,严彧才明白,有些客气话是说不得的。

那句安慰之后,常来坐坐就变成了沈恒煜的一句箴言,日程安排。

一开始只是同他在屋里喝茶下棋投壶,后来渐渐熟络了,沈恒煜来这里的活动越发别出心裁,开始拉着他斗蛐蛐,或者带几只会学舌的鹦鹉叽叽喳喳在他耳边吵个不停,甚至休沐日会背着沈恒焱和府里的下人带他溜出府喝茶看戏。

混熟了,严彧才发现,这人虽然和沈恒焱一母同胞,性格却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