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他淹没,女穴没被爱抚,却溢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顺着会阴淌到菊穴交合处。
他正泪水涟涟地轻声示弱,沈恒焱吻住了他的嘴巴。
一股甘苦充盈口腔,沈恒焱渡给他一粒药丸,迫使他吞咽下去。
激烈的缠吻中,另一具狰狞的巨根顶上娇嫩的肉瓣,抵着花缝摩擦,将顶端凸起的蕊粒顶进穴肉。
“不……不要……”严彧挣来他的吻,崩溃地摇着头,“沈恒焱……不要这么对我……”
沈恒焱抱住他,吻着他的侧脸安慰:“乖,别怕……”
他绝望的啜泣着问道:“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沈恒焱犹豫了几秒,道:“是避子的药。”
沈恒煜听到他的回答,不禁在心底冷笑。不过转念一想,暂时瞒住严彧,倒能让他听话些,也没什么不好,于是也附和道:“对,是避子的药。娘子不是不想为我们生孩子吗。这下总能安心挨肏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掐着严彧的腰重重一顶。与此同时,顶在雌穴的孽物也趁虚而入,重重地捣进,破开淫水发出噗嗤的水声。
“唔啊……”
严彧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体内同时容纳两根巨物,两穴被撑得几近透明,有一种饱胀到要撕裂的错觉。
两口潮湿的软穴在刺激下骤然疯狂阖张,汁水丰沛的皱襞抽搐着绞裹两根孽物,嫣红的软肉层层叠叠,渐次翻涌,如同活物一般,吸嘬着鸡巴。仿佛鸡巴刚刚进入身子,便迫不及待要将他们榨出精来。
男人被这前后两口天赋异禀的淫穴同时夹出闷哼,将崩溃中不安挣扎的严彧死死禁锢在两人身体之前,不等他回过神来,便一前一后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今夜,剑拔弩张的两兄弟几乎没有正面对话过。似乎达成了契约一般,默契地共享着美丽的新娘。
然而平静之下,占有欲作祟下的嫉妒与不甘却暗潮汹涌,一直凝固的气氛也终于在同时进入严彧身体时到达了顶峰。
前后穴里的阳根,不顾严彧的哭叫挣扎,都插得狠戾无比,全根抽出,尽根没入。
两幅精壮的腰身几乎挺动出了残影,像是暴怒的雄兽相互角逐般,昂首对撞,在严彧体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挑衅。
两只庞然巨兽时而同时攻破,争先恐后,时而一进一出,前追后赶。包容它们的两穴犹如斗兽场,无辜地被肏弄地残破不堪。
脂红的雌穴被插得大开,任由漆黑狰狞的阳具直进直出。嫩红的女蒂被沈恒焱抠揉着,连带着隐匿在女穴中细如发丝的尿口也被蹂躏着,扩张揉开,随着每一次的深插被凌虐得颤抖战栗,被失禁的尿意和过激的快感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