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同样挨着肏弄,脂红的穴眼鼓鼓囊囊的,被撑得变形,一圈红肉嘟起。粗壮的茎身大开大阖地进出,每次都翻出一点湿滑如红帛的肠肉,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被前后夹击,双穴齐开,两口柔腻的穴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水声翻天。

严彧整个身子就像被挑在两根粗壮的性器上,被肏弄得摇摇晃晃。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合不拢了,其中一条残腿被沈恒焱握住,亲吻着红肿的足踝。

痛与乐的界限都被模糊,严彧被肏得浑浑噩噩,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下身如泄洪一般,他蜷在沈恒焱肩上摇着头哭喘,浑身颤抖着,咬住男人的肩膀,发出几乎融化的呻吟。

“沈恒焱……我恨你……”

男人只愣了一下,五指便深陷在他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温软的腰身,狠狠贯到性器上。

硕大的冠状卡在宫胞的小口,在最深处驰骋,严彧尿眼一松,随着一声高昂的呜咽,透明的清液喷溅而出,浇在身体结合处。

他几乎被无尽的高潮逼疯,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在欲海。

肚兜的吊带不知何时被扯断了,本勉强遮住前胸的布料挂在腰肢上,一对露在外面的奶子被男人掐在手里,残忍地蹂躏。

粉嫩的肉茎被沈恒煜恶劣地堵住,不被允许泻身,只能可怜兮兮地颤抖。淫荡的身体甚至在这场强暴中尝到甜头,双穴在暴力的肏弄中化成一滩糜烂多汁的鸡巴套子,下贱地含吮着残暴抽插的性器,甚至扭摆着腰肢,迎合着身下进犯的节奏。

沈恒煜笑道:“娘子不仅淫荡,还很口是心非。第一次被两个人干,说着不要,其实已经偷偷学会摇着屁股求欢了。”

“这么淫乱,一定早就被人玩透了。不守贞洁的小荡妇,是会被相公肏烂的。”

他一向知道如何精准地刺激严彧的自尊心,开着恶劣地玩笑,心满意足地看着严彧脸上漏出痛苦的表情。

妆容被严彧哭得凌乱,他摇着头,全身的惨状不似大婚之夜的新妇,倒像妓馆里被装扮成新娘子卖初夜的妓女,却被买主发现并非完璧之身,转手贱价卖给一群人轮奸的弃妇。

身前的另一个“相公”似乎也对淫荡的新娘感到不满,腰胯一收,连根抽出肉刃,整个柔嫩的骚穴像是被倒剥芯子的牡丹,内里软蕊被肉刃带出来,又重重一顶,复又捣进去,直开宫胞。肿大的蒂珠也被两指掐住狠狠向外一扯。痛感中夹杂着难以承受的极乐,淫邪的电流几乎把严彧整个身子击穿,濒死般痉挛起来,他小腹抽搐着紧绷,下体汹涌地潮吹,两口肉穴滚烫的内壁死命绞紧了两根阳茎,终于榨出今夜二人的初精。

两穴被精液灌满,随着性器的撤出顺着穴口溢出,他双眼泛白,在高潮中哭泣抽搐,两人却已经换了位置,开启新一轮奸淫。

身体在快感麻木,严彧觉得自己在虚悬的云端,全身又热有烫,四肢百骸都似融化了一般。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像只软体木偶,被两人摆成各种姿势亵玩肏弄。

到了快天明之时,床上已经狼藉一片,严彧整个人几乎是狼狈地泡在阳精里,挂在腰上玄青色的肚兜也被他自己潮吹的淫水泡的能拧出水来。

他无意识的抽搐着,云雨终歇时,他早已晕过去不知多少次。他被二人抱在中间温存了一会,终能安睡时,却忽觉头痛欲裂。

他抱着头痛苦地呻吟,被沈恒焱搂进怀里摸着头安抚。

沈恒煜也凑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

他有些不安地问:“不是说不会痛吗?”

沈恒焱没有理会他,只是抱着严彧,眼神藏着一丝慌乱和心疼。

严彧头痛得全身打抖,他紧紧抱住沈恒焱,像只受伤的幼兽,在痛苦中不安地寻求慰藉。

额上落下一吻,他听到沈恒焱温柔道:“乖,睡吧彧儿。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他的话仿佛真的起了作用,脑海中的痛苦渐渐消弭,继而变得一片空白。

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