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泪下,严彧想在沈恒焱面前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期盼着他能离开,身体却已经不自觉地遵循本能,挺着腰迎合沈恒煜手掌地抚慰。
突然,他胸前一凉,只见沈恒焱轻轻将肚兜一侧下扯,一边白嫩的乳鸽便跳了出来。
怀娠过后,一双雪乳比之前更加绵软,粉色的乳晕在隆起的胸膛上微微胀起,肥嘟嘟的,似是奶糕上点缀的粉嫩桃肉。
“唔……”
他低头去品颉那甘美,亲吻含吮,那滑嫩的桃肉似爽极,愈发饱胀,甚至淌出些残存无几的奶汁,在口中不安地挺动。
那张俊美淡漠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似贪吃的婴孩一般含吻吸嘬着乳首,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肉根被沈恒煜握在掌心撸动,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大拇指顶着冠状和马眼打转,他几乎要被这种尊严崩塌的耻辱和肉体上的快感折磨得崩溃,虚弱地摇着头。
他想要推开沈恒焱,双手却被沈恒焱抓住,十指相扣压在床上。
身下已然到了临界点,胸口一痛,严彧眼前发白,射在了沈恒煜手里。
“呵,这么快。我还以为娘子你不被人干骚穴都射不出来了。”
沈恒煜将手中的精液抹在他的肚兜上,笑道:“原来光靠舔奶子就能去了。以后奶孩子的时候,下面会不会也跟着发大水呀?”
他哭着摇了摇头,身体在高潮中颤抖,断断续续喷出的精液一部分沾在沈恒焱的喜服上。沈恒焱却不在意,只是用大拇指轻轻摩挲乳晕上留下的一圈牙印,又引得娇躯的一阵轻颤。
看着严彧身上的肚兜,他的目光有些痴迷,咬着他的耳垂道:“这个颜色果然很衬你。”
“记得那夜你说,特意裁剪一身玄青衣物,穿予我一人看,只为取悦我。”
他笑了笑,“你那夜喝醉了,漂亮极了,也像现在这般射了很多,一边哭一边喷水。好后悔,那时顾及你的身体,没有彻底要了你。”
严彧眼眸震惊地睁大,记起他说的那夜。
宴会后,他酩酊大醉,向沈恒焱吐露心意,再醒来时,人去楼空,他衣衫不整,下体湿了一片,却因为宿醉什么也记不清,只当是梦遗所致。
沈恒焱在耳边轻笑着,声音却没什么温度:“其实本不必如此顾虑,你那时,应是迫不及待想要献身于我,才会如此费尽心思,百般勾引。”
“那时的你那么死心塌地,可会像现在这般移情别恋,狠下心要逃走吗?”
胸腔内跳动的心脏因他的话而生疼,张了张嘴巴,没说出话来,又听沈恒焱云淡风轻道:
“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喜欢吗?以后每天穿给我看好不好?”
昔日倾尽全力取悦的心上人在耳边亲昵地厮磨,严彧此时却只感到恐惧。
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被扒光,唯剩那件肚兜挂在身上。
听得他们的暧昧往事,被晾在一旁的沈恒煜十分不悦,一掌抡在严彧的臀瓣上,扇出雪浪。
“这么会勾引人,原来开苞之前就被人玩透了。真欠肏。”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中的精液涂在严彧瑟缩的菊穴,稍作扩张后,便扶着狰狞勃发的肉刃捅了进去。
严彧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菊腔似是一只逼仄的肉色海葵,被铁棍无情地撬开,艰难地一寸寸吞吃体内难以容纳的巨物,内里的柔软紧紧裹缠着肉根凸起贲张的经络,爽得施暴者额上青筋凸起。
“放松点,要把相公的鸡巴咬断吗,嗯?小淫妇?”
沈恒煜怨怼地调笑他,待到他颤抖着将那肉刃吃到底,便双手抱住他的膝窝,从身后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随着身后人蛮力的颠弄肏干,发泄过后又半硬起来的阳根在身前一甩一甩的。这如同小儿把尿的姿势,使他看起来有些滑稽的肉茎,早已发了大水的女屄和淫荡吞吃沈恒煜男根的菊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沈恒焱的视线下。
“唔啊……轻点……”
阳心不断被操顶,过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