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来。”吕幸鱼头也不回,提着裙子就往下跑。

他路过楼梯转角处的房间时,倏然听到了里面传出的谈话声。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是曾至严的声音。

他脚步忽然顿住,望向虚掩的房门。

“等两天吧。”曾敬淮点燃了香烟,很淡的烟味飘了出来。

“拖得越久,他的恨只会更强烈。”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他才说:“那我就瞒着他,永远不让他知道。”

“疯子,你知不知道已经新闻已经发布了?江由锡撤诉的根本原因是何秋山已经死在看守所里了。”

吕幸鱼怔愣住,耳鸣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推开门,看向里面的两人,声音干涩:“你说什么?谁死了?”

曾敬淮急忙摁灭了烟,走了过来,“没有谁。”

吕幸鱼推开他,走到曾至严面前,仰起头看他,“你说,谁死了?”

曾至严叹气,无奈地看了儿子一眼,把手机打开递给了他。他接过,屏幕上俨然写着,昔日杀害江家独子的凶手,昨晚已于北区看守所自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