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啊?”江承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手指滑到他的下巴抬了起来,黑眸在他脸上扫视着,语气平淡道:“不想的话,那就剁手吧。”

“反正你这么爱赌,说不定剁了之后,还是一桩好事呢。”

吕幸鱼连连摇头,抽泣声越发大了,在江承赤裸的目光下,他咬着唇瓣,屈辱地点了下头。

“请问你有见过这个人吗?个子不是很高,大概一米七四的样子,长得很可爱,这是他的照片。”何秋山把照片翻出来给珠宝店老板看。

老板一看,这不是刚刚来卖手链那男孩儿吗?他有些心虚,但看何秋山着急的样子还是说了,“刚刚他来我这儿的,把手链卖了之后就走了。”

何秋山眼神一亮,“能不能看一下你门口的监控,拜托了。”

江承擦他脸上的泪痕,嫌弃道:“这么爱哭,你知道亲起来有多苦吗?”

吕幸鱼眼睛一眨,又掉了几颗泪,江承眼神黯淡,压着他脑袋亲了过去,舔了一口他脸,又去亲他的嘴巴。

含着他甜丝丝的舌尖,含糊道:“你自己尝尝苦不苦。”

苦,好苦,吕幸鱼喉间不断地溢出哭腔,整个人被江承抵在了沙发角落里,双腿大开,江承就伏在他的上方,强迫性地压着他的腿根。

【作家想說的話:】

快下线了何秋山。

正文

第62章61

江承掐着他的手腕,唇瓣在他湿漉漉的脸上抿。

他第一次见到吕幸鱼的时候就是在他家的赌场,他那时被江由锡骂得狗血淋头,他就坐在阁楼上抽烟,垂眼看着这半大小孩儿在下面赌钱,身高不够,还知道找个矮凳垫在脚下,输了钱后,就躲在柱子后面哭。

他不知看了多久,指尖的香烟都燃烧到了尽头。

他想跑,小脸从膝弯里抬起来,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好笑。脸颊被泪水润湿,剔透晶莹的眼珠闪烁。在他起身准备跑时,江承终于有了动作,他找人拦下了这个蠢货。

胆子又小,被绑过来时,一直哭着说错了,说再也不跑了。哭腔稚嫩,他问他成年了没有,吕幸鱼连连摇头。

他恶劣地笑,没成年正好,老子就爱玩未成年的。

吕幸鱼被吓得嘴巴都忘了合上。

江承说,那你给我亲一口吧,亲一口,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吕幸鱼像是松了口气,眼神像是在说着,不早说。他甚至先闭上了眼皮,红润的嘴巴嘟起,看起来纯洁又放浪。

亲到最后,他的嘴巴已经肿得不能见人了。

他嗓音喑哑,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发放过你了。

这天以后,他时常去台球厅里呆着,为此江由锡骂了他许多次,他满不在乎。

他藏在阁楼角落,日复一日地等着,攀附着枝桠的蛛网,缠绕得千丝万缕。

终于又一次,见到了那个身影。他笑了出来,拨开干枯的蛛网,里面竟是他血肉模糊的心脏。

炙热的双手欲解开身下人的裤子,耳边除却咿呀的哭声,便是他振聋发聩的心跳。

血液倒涌,喘息声粗重,他渴求已久的躯体如今近在咫尺,只差一步--

后脑勺袭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整个身体陡然僵硬,如同中枪垂死的人一般,癫狂的黑眸间满是不可置信,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回头看去,何秋山低眸俯视,整个人犹如地狱爬出的恶鬼那般瘆人,手中沾了血的砖头轰然落地。

江承往一侧倒去,黑白分明的眼瞳洇出浓烈的不甘。

吕幸鱼惊慌未定,颤颤巍巍地从沙发里坐起来,他往地上一看,江承的头部渗出了大片的血迹,正逐渐地往他这头蔓延过来。

那双未合上的眼悄然与他对视。吕幸鱼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大声的尖叫起来,“啊--”

下一瞬,他直接爬到了何秋山的身边,他用力攥着何秋山的手,“秋山,秋山,你快跑啊,哥哥,他死了,他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