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眼睛,眼神逐渐阴鸷下来。
何秋山快急疯了,手机打过去一直关机,他抛下行李,急匆匆地跑下楼,准备去找人,没走两步就看见前面有两人缠打在一块儿。
带着怒意的嗓音近在咫尺,“你他妈有什么资格和我争他,自己的家务事都还没摆平,还做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春秋大梦,曲文歆,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
拳头挥下时的声音又闷又沉,曲文歆嘴角出了血,他翻过身,边还手时边道:“看不上我,我落魄,那你呢?你权力这么大,那他有多看你一眼吗?曾先生--”
“还不是恬不知耻的做上了小三,你以为他很爱你?他爱你就不会只跟何秋山走了,你也该照镜子,看看你这副尖酸刻薄的脸。”
两人互相都下着狠手。
何秋山面无表情地瞥过他俩,走出大门,门口停着两辆汽车。
其中,曾敬淮那辆,车钥匙都没拔下来,他果断的上车,将车开走了。
他车开得很慢,目光在街边梭巡着吕幸鱼的身影,开到了城区,他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去找。
这边是开发区,正在营业的店很少,他只能挨家挨户地去问。
吕幸鱼已经连输了四局,他眼看着江承那边的筹码堆积如山,心底慌乱,解开骰盅,又是小,他憋不住泪,哭也是哭得悄无声息的。
江承站起来走到他身前,坐到了桌上,手指状似怜爱地摸了摸他眼睛,“又哭了。”
“输了这么多,想好怎么办了吗?”他低声问。
吕幸鱼压着哭腔,单薄的肩膀被逼得一抖一抖的,“我,我不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