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以暇地抽出阴茎,身下人捂着眼睛,悄悄从指缝里看他,却在下一个瞬间,小鹿般的眼眸被陡然全根没入的阴茎插到失神。
他手掌从脸上滑下,还未落到床面便被曾敬淮握住,十指相扣地压在枕头上。
身下是强烈抽动的快感,吕幸鱼这次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掌心间的汗水被揉碎了,化开在两人相扣的手心里。
曾敬淮低下的眼睫上都是汗水,他腿根抵拢吕幸鱼的,同时在他耳畔道:“我不疼你?”
他一边说着,身下的阴茎如铁钉般地凿进他的穴肉里,吕幸鱼被干得嘴里咿咿呀呀的,整个卧室都是交合的水声以及他淫靡的叫喊。
曾敬淮捂着他的嘴巴,逼问他:“还跑不跑?”
吕幸鱼泪水涟涟,咸湿的泪水从指缝里混着落进他口中,润湿后的睫毛乌黑还沾着水光,他摇头,呜呜咽咽的。
曾敬淮放开他,将他抱起来,拨开他汗湿后的发丝,吻他的额头:“宝宝,你说,还跑不跑?”
吕幸鱼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颤抖的脊背被男人宽厚的大掌细细抚慰,他小口地喘着气,眼眶发红,眼珠已是失了焦。
曾敬淮滚烫的吻落在他哭得薄红的眼皮上,“好乖,小鱼宝,告诉老公。”
吕幸鱼像是还没回过神,知道现在只能顺着男人说,委屈巴巴地扁起嘴,他抽噎着,“不,不跑了。”
曾敬淮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性器又胀大几分。
吕幸鱼眨了下眼,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他慌张地从他身上下来,从床上爬着要下去,结果却被男人抓住脚腕脱了回去。
吕幸鱼被抵在床头,狠狠操了一晚上。
接近天亮时他才睡着,男人在他身后,蛮横地抱着他。
明明都已经累成这样,他还是做了梦。
梦里是他们婚礼当天,他穿着身婚纱,追在一辆黑车后面,那辆车开得不快,他却始终追不上。
他竭尽全力地伸出手臂去触碰,被身后的人用力拉回,他回头,是曾敬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