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5章74
曾敬淮抱着人回到卧室,吕幸鱼从他肩上滑下来坐到了他腿上,他被扛着时头朝下,脸蛋红了大片,如今正气势汹汹的看着他。
曾敬淮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他屁股,低声道:“不听话,自己一个人跑回熙园不说,秋千还荡那么高。”
吕幸鱼很少被教训,教训过他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奶奶,另一个已经死了。
他从他腿上起来,站到了地毯上,他一脚蹬在曾敬淮的腿弯,“谁让你打我的?”
曾敬淮被踹得腿一歪,沉着脸没说话。
“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想去哪就去哪,荡秋千要多高有多高,要你管啊?”吕幸鱼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了一些,他眉毛上挑,眼中含着怒气。
两人很少吵过架,一般都只是吕幸鱼单方面骂人。
他骂了一会儿,曾敬淮才道:“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谁管你?你嫁给我,我就有权利管你。”
吕幸鱼冷笑一声,“你别把你做生意那套拿到我身上来,说的好听,嫁嫁嫁,我俩领证了吗?还有权利管我。”
他指着曾敬淮的鼻子说:“我告诉你,就算我俩真的领证了你也管不了我去哪。”
说完他便要出卧室门。
却被追上来的曾敬淮拦腰抱住,扔在了床上,吕幸鱼都摔懵了,床面很软,他整个人都被弹了起来。
他张口就想骂人,曾敬淮手掌握着他的后脖颈就吻了下来,他亲得很凶,薄唇用力碾磨在他唇瓣上,带着凛冽的气息搅进他的口腔里,怒意冲破理智,整个嘴巴都被他又吸又咬地舔了个遍。
吕幸鱼被亲得泪花直冒,手指揪紧曾敬淮的头发,那人动没动一下,只管埋头亲他。
他嘴唇泛起细密的疼,脸颊上复而又升起红晕,曾敬淮呼吸粗重,一年前那不受控制的感觉又重袭心头,他握紧吕幸鱼的手腕,声线狠戾:“你哪儿都不准去。”
他脱下吕幸鱼的短裤,穴口外有些湿意,但他插入两只手指还是有些困难,他摁住吕幸鱼挣扎的腿根,垂头下去,殷红的穴口顿时被唇舌包裹。
吕幸鱼娇哼了一声,手指颤抖地去推他脑袋,却不知是欲迎还是还拒。
不知不觉,他已然是光溜溜的了,白皙的肤肉上渗出汗液,散出一股靡艳的香气来。
舌面粗糙,穴肉又那么娇嫩怎么能受得住,曾敬淮就想给他一个教训,将外面舔得湿漉漉的,流出的水液被他当成琼浆雨露一样喝下,又趁着穴口被舔开了,竟还得寸进尺地搅了进去。
吕幸鱼尖叫一声,上半身猛地一抬,又脱力一般地落下,像是退潮后沙滩上可怜翻滚的小鱼。
曾敬淮起身,跪在他腿心前,性器被他草草撸动几下后,在穴口磨蹭一番,他强势地摁住吕幸鱼的腿,插了进去。
他动作凶猛,吕幸鱼被干得哭出了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曾敬淮含着他口水乱流的唇瓣厮磨,气息滚烫,“哭什么?不舒服?”
吕幸鱼想说话,一句话却被他顶得磕磕绊绊,“不、不舒...不舒服....你,你技术差死了......”
曾敬淮低声笑了下,对此不做评价,只是那根凶器在他臀肉间进出得愈发快了。
吕幸鱼环抱着他的肩膀,手臂却被拉了下来,他的两条腿被曾敬淮抗在了肩上,大腿肉被男人的手掌握得泛了红。
吕幸鱼这下想起身都不行了,只能被男人用力操干。
曾敬淮俯下身,他自己的大腿压在胸脯,他快喘不过来气了,水眸氤氲,腾然升起的雾气汇聚成一串泪珠从眼角滑落,曾敬淮爱怜地舔去他的泪水,询问:“还要去哪儿?”
吕幸鱼唇肉肿胀,一张一合间全是香气,唇周被舔得发红,犹如口红晕开,亦或是花瓣一样的唇肉碾出的汁水。
“我、我不要你呜呜呜呜呜...你一点都不疼我...”
曾敬淮起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