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木那物泡在水穴中,大喘着气去吻她的唇,唇舌交缠之时,他将那物从她体内抽出撸弄,正抚弄着,一双温暖湿热的手代替他自己的手,裹住他身下阳物的龟头刮蹭,上下撸动,这样熟稔的动作...她也给赵燕初弄过吗?

贺兰木紧闭着眼,开始恨自己如今想到这些。在这样不耻的念头闪过后,他粗喘着气,在她撸弄和注视下射了出来,白灼淌在她掌心,些许溅沾她的手臂。她另只腿儿终于沾地,软的不行,朝他靠去。

他及时抱住她,拢过她擦手,抱她坐在软垫后转身自处理这处的狼藉。待处置好,转过头,女郎坐在软垫上收拾自己的碧色齐胸襦裙,幸得她还有件褙子,能将那些印记盖住。

贺兰木心生愧疚,上前抚住她那对覆上红痕的乳儿,轻声道:“阿梨,对不起,我....”

青梨红着脸笑道:“没事...不疼,我得了趣的...”女郎这话是实话,他未施力,虽看着红彤一片,实则只有些痒痒,勾的她情动。

只是她答完,却见他眸色暗了暗,青梨敏锐捕捉到他这神色,不由着急问道:“木,怎么了?”

贺兰木摇摇头,替她拢好衣衫,转身去拿给贺兰秋调的伤药。

青梨咬着唇堵在他跟前,“木,你可还有那份药剂,我..”

浣花草的药剂?贺兰木胸口一阵刺喇喇的痛,他同她除却第一回他未来的及抽出,而后都未再弄进去,用不着避孕的药。且上回拿的剂量也不少,怎么这么快就....

青梨见他不再出声,心已猜中几分,他在情事中途就起了异样,定是察觉到什么。她蓦地想起阿姊那日在醉仙楼对她说的话:“木看似不爱说话,实则对你,霸道的紧!”

她抿了抿唇,“木,你我之间,还需要遮遮掩掩么?”

贺兰木心中一悸,紧紧抓着她适才为他抒解的手,反复磨挲下,默了一会儿才道:“阿梨,我亦是男人,亦是凡胎肉身,我对你亦有崎岖旖念,占有之欲,我...”他未将话再说下去,只道:“阿梨,我绝不会对你放手的,我只是......”

“我知道我知道。”

青梨连说了两句,心里五味杂陈,既有苦涩愧疚又有他紧张她的酸甜。

两世为人,星河转移,或许周遭人都因着她的改变而改变,但只有木始终如一。

青梨眼眶微湿,忽道:“木,你低头。”

贺兰木照做,女郎蓦地扯住他的衣襟,踮起脚,下颚抵在他肩头,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后脖上。

他感觉一种奇特的痒意,就像正结痂的伤口一样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直达心灵,而后他才想起来,他后脖上确实有一道伤口。

青梨在适才欢爱时就觑见他脖上这块被铁水烧烂的伤口,铁花飞溅来,他第一反应便是拥她入怀。他那时一直道无妨,怎么可能真没事呢?

如今都已半年过去,这处还留有一道烧伤痕迹,呈半月形,新长出的粉白皮肉跟旧皮肤格格不入。

她细细沿着那道伤口吻着,亲着,一下一下的啄着,最终伸舌儿在上头舔弄,就似猫儿舔弄自己的伤口一般,感觉到他身子一震,青梨渐松开他,轻声道:“木,我现在还不能向你许诺...但你相信我,总有一日,你我会....”

话未说完,门口忽然响起崔静的声音,她不知二人之间的事,恐怕贺兰秋也没说,故而没什么忌讳,直接喊道:“贺兰公子,沈家姐姐,那药调好了么?阿姊都要打起盹来了。”

青梨朝外应了声,转过头反握住贺兰木的手,还欲将剩下的话说完,可贺兰木的吻已飞快落在她唇间,蜻蜓点水,纯净的不掺杂任何情欲,只有对女郎的疼惜。

“阿梨,你不必再说,我明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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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雍州战

军兵的营帐设在离雍州城百里外的峡谷中,在陆清尘的点拨下,这场仗打的顺畅无比,平南王的队伍节节败退,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