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秋瘪嘴:“我可没说不准他来,是他自己小肚鸡肠。”
崔静将下巴抵在桌沿,百无聊赖道:“近来也不知怎么,他整日早起练武,托父亲入了你们方才说的赵公子门下,叫…金羽军的。”
贺兰秋皱眉,问道:“他去那儿做什么?不是秋后就要去幽州了么。”
“我也搞不懂,听说金羽军的士兵都是些草民子弟,他一个世家公子掺和个什么劲儿,抽了风似的上赶着挨刀子....不过我父亲颇赏识他这股胆气,当下就应了。”
这边继续聊,那边青梨跟贺兰木道了声给阿姊调药,出厅往药房去。
最里间药房内,层层木框内摆着各式各样的药材,一旁的书架上堆叠着好几摞医书,青梨还是头一遭跟木进这药房,手上边帮着他找药材边无奈地笑:“阿姊先前说她不喜欢文弱公子,我瞧这崔五郎闹这出是被阿姊给激着,打定主意要混出个模样给她瞧。”
贺兰木略略沉思,将手上治腿伤的药放在木匣里,忽道:“阿梨...”
青梨见他弄好药,往书架上走去,闻言转过头:“嗯?”
贺兰木将手盖在那木匣上,抬头同她对视:“你喜欢什么样的公子?”
“怎么突然问这个?神医自个儿来猜猜。”
青梨开着玩笑,心觉得这答案简单到不必她来说,她早说过与他两情相悦,难道还能喜欢旁人不成。但见他神色有些黯然,这才反应过来,他定是想到别处去。
“赵燕初如今算是武将,武功高身量好,你会不会喜欢....”
青梨斩钉截铁道:“不会。”见他还是神情黯淡,一种愧意好比燕尾扫过麦芒扫过她的心尖,泛起丝丝痛痕。
“木,你过来。”
贺兰木依言朝她走过去,女郎牵着他的手袖在他耳畔说话,“管谁武功好不好,我只欢喜你这样的....况且,旁人我不知,木你做那事时可半点不文弱...”
话音刚落,贺兰木的耳根迅速就烧起来。
青梨见他这反应心也有些羞臊,但说的确实是实话,跟赵燕初相比,木看起来确实是相对‘文弱’一点,但做那事时已因着顾及她收力,却足以叫她坠云雨巫山。
青梨舔了舔唇儿,伸手搂住贺兰木的脖子,呼口气道:“就在这儿罢...”
贺兰木闻言低头看她水眸,没有半分犹豫就含上她的樱唇儿。
***
“...嗯....”
炎炎夏日穿的本来就少且薄,不知何时二人衣衫已松,女郎背靠存放医书的木架,一只腿儿被他勾起在胸前,另一只腿儿竭力掂着配合他的身量。
贺兰木埋首舔弄过她的乳儿,见她乳珠儿迅速立起,他的眸色渐深,声音亦沾染情欲:“阿梨,可难受?”他欲抱着她去药桌上,总不至于叫她累着。
“唔...不...就在这儿....”青梨浅浅喘着气儿,张开唇索吻。
贺兰木低头看那才被吮吃过的水润润唇儿,埋下头追逐女郎香兰,又是一通蜜津哺喂,安静的药房内砸吧有声,女郎低低吟着:“木...木...”本抓着他肩胛的手渐摸向他的下腹...
贺兰木闷哼一声,捉了她的手,自将束腰佩带褪去,他边褪衣边看着自己揽抱着的女郎媚态横生,她显然是动了情,松垮垮小衣在身上,左腿儿乖乖地由他勾着,下身就这样毫无戒备地朝他敞开。
看着这样香艳的一幕,浓浓情欲中,他渐将手摸向她那处,解了薄薄的亵裤。这事一回生二回熟,那夜她发烧,他给她解过小衣和亵裤,慰她那处蜜穴为着她出汗退烧,后来....
他怕提了女郎要难为情,便噤声摸上去光裸的穴口,竟摸到一片春水儿...二人这样面对面的姿势,他正好能吻上她的额头,他轻轻笑着吻她的额,又吻她的乌发,听她娇吟哼声似等不住般,这才将那硕物直直抵在她大狭着朝他张开的花穴中。
“咕叽”一声,那硕物顺利地入进去,二人皆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