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折腾....”言罢,欲找寝衣给她换上。

“...不管,我还要.....”说着还几欲啜泣,泪珠就盈在眼眶。

贺兰木难以抵抗,只得道了声好,还布满水液的手刚摸上她腿间,就见她蓦地别开他的手,拉他坐在榻上,整个人偎在他身上,两手伸去抚他两腿间那物,娇声道:“...不要那个...我要你这个...”

不等他反应,女郎直接跨坐在自己身上,他确实忍的辛苦,早已是剑拔弩张,硬直挺立的硕大阳物被她摸了出来。

女郎搂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花穴滑蹭着他那粗物,花珠来回在他阳茎的龟头上擦弄,研磨,很快自穴口流出黏腻腻的水液沾湿他下腹,她浑身酥麻,动情不已,吟叫着:“木...木...我要...我要...你入进来....插进去...要你弄我...”

入进来...插进去...弄她....任谁听了都难忍,贺兰木闷哼一声,是她滑蹭中那龟头正好抵住她的穴口,堵住洞口却未入进去。

他吻住她的唇,顺势拖住她的臀儿,揽她抱坐入了进去,听女郎闷闷地媚叫一声,不等她动作,身下就传来一阵一阵的凿弄,抽送地又深又重,猛插猛撞,囊带一下一下拍打在股间,抱坐的姿势致使那花穴满满当当塞满他那粗物,无一丝缝隙。

“…阿梨...阿梨..”

在肏弄百下后,花穴的膣肉收缩,他一顶弄,挤入更深处的宫口,先前有过奇异的感觉再度向她袭来。

“...木......啊...啊..好深...”细细的吟唱都被他唇堵上,只能变成断断续续地呜咽,唯屋中二人能听清。

小腹酸胀中带着酥麻,青梨不知是要溺尿还是泄身,总之两种感觉都有,她因着发烧辨不清也道不明,只依着本能去寻那舒爽的滋味...

随着身下的凿弄,她也跟着套弄起伏,恰好他撞时她正往下套弄,交合处捣弄到顶点,一阵无力阻挡的浪潮冲来,她身子难以抑制地痉挛。

贺兰木气息沉沉,看着震颤不止的女郎,问道:“阿梨,你很欢喜这样么...?”

“....欢喜的....啊.....”

随着他继续挺腰朝上的抽送,女郎啊啊叫着泄了身,紧紧包裹着他的花穴喷洒出淫水儿,与此同时女郎下身亦射出一股热液,落在他松散的墨羽袍衫上,榻上和地板......

两股水液皆浇在他那物上,贺兰木看着这一幕,惊愕一瞬,泡在她穴内的阳物肿胀更甚,少有地着急吻着她,紧抱住她继续耸动插弄,脊背僵直时,他及时兜起她两腋,雪臀跟着抬起,他自穴口抽出阳茎,撸弄着将阳精射在她玉白小腹上.....

她昏昏中感觉那物自她穴口抽出,腹部滴滴有股烫意,她脱力倒在他身上,下巴抵住他的肩头,轻唤一声:“木....”

混混沌沌中好似他应了她一声,胸乳儿又似被吻过一遍,迷糊间她昏睡了过去,全然不知自己适才失禁,面色潮红,除却那喷出的水液,香汗亦是满身,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一滴还沾在乳尖儿,摇摇欲坠.…..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入汴京2448字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入汴京

难得的天晴,马车颠颠倒倒,终于停脚歇息。

贺兰秋拉着马儿在侧,叩着车窗,问道:“阿梨,怎么样?”

青梨道声无碍,外头贺兰秋继续嘱托道:“木,你照看好阿梨。”

贺兰木应声,外头贺兰秋继续骂常宏:“木正给阿梨看病,你作怪什么呢?叫你先走你不走,非赖着我们,苍蝇似的往这儿凑。”

常宏总不好说他是为着那兄弟看着二人,只道:“五妹妹如今算我沾亲的妻妹,我关心关心她病体,这说的过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