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出奇的乖觉,昏沉闭着眼呼气,一会儿喊痛,一会儿喊热,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忽的又忆起那日摇椅上....

“痛...真的好痛...”

贺兰木将帕子放下,吞咽口水,问道:“阿梨,哪里痛?”

女郎似乎迷糊睁开了眼,眸子水汪汪一片,摸着左胸道:“这里...那箭就是从这儿刺来的,你快走...”

他当她做着奇特的梦,梦里还记挂着他,忍俊不禁,同行医时那样哄稚童般柔声道:“阿梨乖些,一会儿便好。”

他转身自药匣中抽出银针,欲给她手臂和脚下扎穴位,那幽兰气味却忽然扑来,是女郎坐起身紧贴住他,尖翘翘乳儿抵在他的胸前,叫他坐立难安,见她似清醒了些,捧着他的脸,咕哝着:“...木,你要做什么?”

贺兰木答道:“你这烧反反复复,病气不散,我为你扎穴位通经络,再吃完了药,这烧便能退下。”

“会疼吗?”她身上出了许多汗,尽数沾黏在他身上。

他并无嫌弃,捋她汗湿的额发,笑道:“曲池穴位于小臂经络正中,会疼一下,只一下下便好。春雨绵绵,你这样病着,担心得了寒症,便不是扎针这么简单了。”

他絮絮叨叨地哄她,却听女郎出声问道:“疼一下下是多疼?跟那箭刺来时比呢?”

贺兰木伸手扶额,还当她清醒过来,原来还迷糊着。瞧着她如今光着身子,再耽搁下去恐又要着凉,哄道:“这儿没有箭,阿梨,你瞧瞧我们在哪?”边说两手边去抓她的腿儿。

女郎虽在病中迷糊,那机灵劲儿却尤在,他一伸手她就躲,直往榻角上退去,最终蜷缩成一团,可怜兮兮道:“不要...我怕疼...”

贺兰木见她红着眼圈,两手交叠环抱着双膝,心软溶化,上前抱住她,引诱道:“阿梨,你若乖乖让我行针,明日我教你制药包,你不是说这药包既实用,闻着清香,最想学么...”

女郎睁着漆黑的眸子,固执回道:“疼...我不要,我不要旁的,我只要你....”

贺兰木叹口气,以面贴着她的面,低声喃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手袖忽被女郎扯住,她脸色绯红,一遍一遍重复道:“木,我只要你...”

贺兰木心中无奈,实在不舍强给她扎针,束手无策之时,一个念头钻入脑中....发烧,说到底就是寒气未排出去,食用去热散也是为着出一场汗,通身都出一身汗,这脉络便能通畅。

只要出汗就成...而女郎两颊桃粉,身子瘫软,如今唯有一个出汗的法子....

***

“...啊....嗯....痒....”

还处在混沌中的青梨用牙咬着手指头,腿儿朝榻沿大张着,胸乳儿因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身子潮热,那花穴不一会儿便淅淅沥沥流春水儿。

贺兰木坐在榻旁的软凳上,呼吸急促,略一低头就看见她两腿儿正中的穴儿,他曾给她那处敷过药,甚至他那处还入进去过...还射...如今再看,红润花唇儿自然地朝他敞开,他两指在那幽小洞口来回戳弄,用她引导他的动作一般揉她的乳儿,俯首吃含乳头,正插弄着的掌心已聚起一滩水泽。

女郎哼哼唧唧,扬起颈子,嘤嘤喊着:“嗯....啊啊啊...重些...”娇吟声实在有些大,常宏和贺兰秋的寝阁就在两边,担心惹人听见,贺兰木不忍用方帕堵住她的嘴儿,顾不得什么病气,以吻碱口,主动伸舌儿同她香兰交缠打转,手上动作抽插动作不断加快,直插了数百下,听她细细尖叫一声,喷出的淫水儿溅在他袍衫上,开始不住娇喘。

他不知为何也跟着她喘起气来,身下传来异样…见她浑身已是香汗淋漓,喝过药这烧该能退。

迷糊中的女郎食髓知味,那股痒意又浮了上来,嘟哝道:“...还要...还要....”

他亲过她的唇,抱她坐起来,道:“既已出了汗,早些歇息,你身子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