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世子爷……您梦魇了?”侍卫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寻猛地惊醒,冷汗浸透重衫。 窗外仍是一片漆黑,他颤抖着提笔蘸墨,信笺上【音晚】二字刚刚落笔,一滴墨便晕染开来,模糊得如同他们之间早已溃烂的旧事。 最终,他将信纸凑近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