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会脸上都总带伤，膝盖和胳膊都是互殴后留下的淤青。

愿赌服输，秦钧就做了对方的打手。

大概就是跟在后面帮对方增加点排面。

“一号小弟？”秦钧扭头瞥了眼跟自己并排走的韩郡，说，“我干嘛要觉得荣幸？”

韩郡拍拍他的肩膀，说：“认我当老大，以后我会罩你。”

秦钧看了眼自己牛高马大的影子，心想：

哈？我还需要被人罩？

但他们回家顺路，他也懒得和韩郡争，后面还习惯性地帮韩郡背包拿东西，居然真成了对方的老实跟班。

第一回翻墙逃课，韩郡手脚灵活地踩着树干翻了上去，还有余力伸手拉他一把。

秦钧握住那只手时，抬头看到韩郡脸上带着笑，因为早晨的阳光，那双眼睛看起来有点亮晶晶的。

然后他听到韩郡说：“你好菜，爬个墙都这么慢。”

秦钧：“……”

他宁可承认自己菜，也不想说自己刚刚是出神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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