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
韩郡短暂地清醒了过来,想把腿放下来,骂了声操,说:“裘桥,你别……”
青年沾着润滑液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抽插着。韩郡要撑着自己坐起来,结果被两边的人分别抓住了手,找不到着力的方式。
“别做前戏?”裘桥说,“那待会把你弄痛了,你肯定会说我活不好。”
谁管你活好不好?韩郡咬着牙,又蹬了两下脚,想踹裘桥这斯文败类的脸,但喝了酒后使不上劲,挣扎后不仅没摆脱对方的手,还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他就是口嗨了几句,根本没想跟自己这群狐朋狗友发生关系。
“都说别给他洗脸了,这不就醒了吗?”旁边有人说。
韩郡还要瞪裘桥,眼睛前就被人用领带蒙住了,嘴里又被灌了酒,醉意上头,脸红而烫,骂人的话说得都不太利落了。
他一边感觉裘桥的手指在底下进出,一边又感觉两边的乳头先被捏着揉了几下,然后就被人含住吸了起来,还用牙齿磨那微微凹陷的位置。
“不要吸……”韩郡别过头,脸贴着冰凉的桌面,呻吟了两声,“你们……”
他话没说完,就有湿热的舌头游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声音搅和得稀碎。
腹部也被人又亲又舔,这些人似乎致力于在他身上每个位置都留下咬痕和吻痕。
唐榆工作忙,出差和在公司工作的时间多,所以最近他也没做这种事,身体很快被撩拨得敏感起来,居然就真的被弄得有了感觉。
这里是哪来着……
他不是在和朋友喝酒吗?
韩郡失去视觉后,记忆也有点变得模糊了,他感觉到底下有什么热乎乎的硬物一点点地挤了进去,对方看他接受得还好,后面就加快了速度,重重地顶了进去,抓着他的小腿开始挺身抽插了起来。
他的嘴被堵着,只能闷闷地发出呜呜声,想把腰弓起来,但身子完全被几个人按着,他做什么都不行。
亲着他的嘴的人终于松开他后,他听到自己喘气时会不受控制地发出奇怪的闷哼声,仅存的理智让他继续扭腰躲着,但这于事无补,反倒裘桥干他干得更猛烈了些。
撞进去、再抽出来,反反复复。
肉棒出来时带着体液和润滑混合后打出来的水沫,黏稠的透明液体就淌在了玻璃桌上,被包厢流动的暗光照出了更加色情的意味。
“叫老公啊,”这样专门找着他的敏感处攻击,弄得他快要高潮时,裘桥就压了下来,让肉棒顶进了更深处,“刚刚不是叫得挺开心?”
韩郡的腰抖了一下,被别人手指堵着的尿口流出来了些清液,他没合拢的嘴唇也在颤抖,刚刚喂的水没被他喝进去,都从他嘴角流了下去。
“别磨叽成吗?”对面扶着韩郡脑袋的高个黑衣开口不耐烦地跟裘桥说,“以为就你一个上呢?”
裘桥呼了口气,垂头盯着韩郡裸露在空气里的人鱼线,说:“我怕弄伤他。”
“我看你是慢工出细活。”二号跟着嘲讽。
裘桥:“……”
他现在非常爽,但又非常不爽,妈的。
| 7
韩郡老早就跟这群狐朋狗友说过自己的性取向,但也强调过自己不会对他们下手,让他们大可放心。
他还以为大家会有点排斥这个,没想到这些人也就吃惊了一小会,就继续跟他勾肩搭背地喊他老大了。
亏他说之前还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
“那你要跟男的谈恋爱?”狐朋狗友一号秦钧坐在旁边,压了压头上的棒球帽的帽檐,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不会已经有喜欢的了吧?”
韩郡仰头喝了口饮料后,看了他一眼,说:“还没。”
这个话题很快就过去了。
-
秦钧住得离韩郡家近,俩人小学时经常打架,起初秦钧长得高力气大,总是能占上风,后来韩郡苦心钻研了一段时间的打架技巧后,秦钧就没再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