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止他一个心思不纯。
裘桥那逼当时听说韩郡喜欢男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韩郡喜欢男的而我正好是男的他会不会暗恋我”。
秦钧当时就无语了。
二号在旁边咬着薯条,跟裘桥说:“他就是说自己喜欢狗你也能对号入座是吧?”
裘桥:“……”
二号说:“你还真会啊?”
虽然可能性小,但万一呢?
谁也不知道韩郡喜欢哪种类型,大家都回避这个话题,假装自己根本不在意。
回避着回避着,韩郡就他妈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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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自己又被抱到了沙发,膝盖屈着跪趴在上面,还没从刚刚的高潮回过神,那里就又被男人硬着的性器挤开了。
“停、停一下……”他的手按在沙发边上,软下去的腰被提了上去,那里抽插时,囊袋打在他的臀肉上,啪啪地闷响。
可能是酒精的缘故,他的身体对爱抚的感受更加敏感了,被吮吸过的乳首有些发胀,有点麻酥酥地疼。
碰他的不是唐榆,这双手上的硬茧磨过他的大腿内侧,到处都汗津津的,他听到自己的呻吟声,还有别人粗重的呼吸声。
面前有另外的人摸着他被汗打湿的短发,手指滑下来,描过了他的眉毛,似乎正在仔细研究他现在的模样。
“韩郡,”抓着他耕耘的男人一边往深处顶着,一边问他,“你哭了?”
“老大没那么容易哭吧?”旁边扣着韩郡手的人说完,凑到了韩郡的耳根旁,说,“放心,我们今晚肯定把老大伺候舒服。”
那插在里面的肉棒停了下,又重重地顶了进去,韩郡被混乱的情欲裹挟着,隐约分辨出身后说话的人的声音后,嗓子微哑地说:“……秦钧?”
黑衣的高个男人顿了顿,比刚刚更用力地往里面撞了起来,韩郡都说不出话了,有人来亲他的嘴唇,捧着他的脸颊,舔走了他流下的汗珠。
是在做梦吗?可怎么这么真实?
被捏到红肿的乳头时,他又咬着唇闷叫了出来,眼角渗出了些生理性眼泪,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这副竭力克制的淫荡模样更让旁边的人心底发痒。
韩郡在那个人身下会更大胆地叫床吗?
“为什么那么急着结婚?”秦钧弯下腰,撸着他半硬的阴茎,说,“还敢发请柬,谁想去随你的份子钱?”
说完,在韩郡的臀肉打了一巴掌,韩郡疼得皱了下眉,说:“不要……”
“秦钧,手下轻点。”把烧剩下烟尾的香烟摁熄在烟灰缸里后,浅色头发的青年吐了口烟雾,盯着被人压在底下操的韩郡,说,“没必要这样质问他,现在哄他开心比较重要吧?”
“算了吧薄少爷,装什么好人,你不也想操哭他吗?”二号哼地笑了声,“哄他开心,隔天他又回去喊别人老公?”
薄树也跟着笑了,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目光从韩郡和秦钧交合的地方开始,慢慢地游走过那具优美的肉体的每一寸。
呼出来的气息里都充斥着炙热的欲望。
“你能忍住别射,我们就不做了。”
韩郡听到把他下巴抬起来的人这么说。
可他这样被顶弄着前列腺,躲不开涌上来的快感,前面也被不断地上下撸着,实在没法控制住,就又射在了别人手里。
他想瘫倒下去,但后面的秦钧还没结束,就这样跪着,被迫继续承受着。
“做不到也没关系,”对方咬着他的耳朵,说,“今晚我们会好好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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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没在自己这些朋友身上打过主意,一是他更喜欢严肃内敛的人,二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圈子里分手了大家都尴尬。
他喜欢热闹,周围朋友一大把,只在打架的时候凶,平时脾气都很好。
又因为他当时很喜欢当老大,其他人就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