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窗前,面容沉静。

屋内燃香,桌上置杯,一抄就是一下午。

每写一段时间,就划破左手手指,滴血在杯,研入朱砂,再用长针细细搅了,才开始再次书写。

他抄的是血经。

宁遥瞧见的时候,桌上已经放了好几册经书了。

她瞧着直皱眉,他却不以为故,还朝她轻轻一笑。

「姐姐,这苦肉计,若是不苦、不诚,又怎么能算是苦肉计呢?」

宁遥也只好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