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斗,还有其余两人。
祁光刚要扶墙站起,腰侧就受到重击。
一个嘴角带痣的男人将他踹倒,“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敢伤我哥。”
祁光因为前段时间舞蹈排练腰部肌肉轻度拉伤,现在伤上加伤,他不住闷哼了声,蜷缩着身子在冰冷的地板上颤抖。
快两百斤的人实打实压在了祁光身上,祁光原就难以挣脱,手脚又被钳制,祁光边奋力反抗边大声呼救。
男人们笑得更欢,“刚才你不是挺能的吗?继续叫啊,我看谁能来救你!”
五星级酒店的隔音效果非同凡响,除非将洗手间门打开,否则在走廊也听不到里面的声响。
带着浓重烟酒味的呼吸碰到脸上,祁光几欲作呕,连声强调:“我是向易水的男友,向易水正在外面等着我。”
宴会上就属向易水的地位最尊贵,东道主陈老先生年纪比向南还要大一轮,也不敢怠慢向易水。祁光以为他申明自己的身份,三人会有所忌惮,可三人非但没有松开他,还要扒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