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上前,毕恭毕敬与向易水谈论起相关事宜。
祁光侧头,默默注视着向易水谈笑自如,言语中透漏出丰富的涵蕴,他不明所以,却为此神驰。
“祁光?”
祁光回神。
向易水端着两杯红酒,一杯递到他面前,而陈老先生与陈敏手执酒杯,显然,他们要小小”庆祝”一番即将到来的合作。
祁光连忙接过红酒。
陈敏浅啜一口红酒,笑道:“祁夫人国色天香,不说祁先生,就是我也好几次看呆了。”
祁光表情微赧。
向易水一见便知他的心思被猜中了,头轻轻挨着祁光臂膀,亲热笑道:“饿不饿?我们拿点东西吃?”
“不饿。”
向易水没听进祁光的答复,反正她觉得他饿了,作别了陈氏父女,带着祁光往摆满食物的自助长桌走去。
期间,想与向易水攀谈敬酒的人如过江之鲫,多数被拒,少数向易水需要应酬。祁光实在,连同向易水的份几杯红酒了肚,倒不至于醉,只是膀胱发涨。
向易水要陪祁光上洗手间,祁光拒绝了,恰逢徐青冉为躲避父母的相亲安排,借口和向易水说话逃来。
向易水目送祁光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向易水一心二用,听着徐青冉各种抱怨和感慨,兀自将祁光今晚的表现梳理了一遍。大概近两年他出席了大大小小的活动、酒会,且提前向她讨教做了点功课,全程不见他怯场,甚至后面随性自在了。
向易水没法评价祁光的变化好坏,因为这一过程中祁光不知道要克服多少的心理障碍,而且背后有她的原因。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徐青冉屈指弹了一下酒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向易水:“在听。为什么你不直接和伯父伯母坦白你没再婚的想法?”
徐青冉提着勺子挖了小块芒果慕斯蛋糕,也不吃,就看着,“他们现在年纪大了,我哪还能和以前那样不懂事,肆无忌惮。”
“这不叫不懂事,将就才是对你自己和伯父伯母的失职。”
向易水抬头望中式石英挂钟,“我要去找祁光了。”
徐青冉轻笑了声,“祁光还能跑了不成?”
向易水不顾徐青冉打趣,径直走开。
事实证明,祁光非但不会跑,还动弹不得。
本来祁光解手解得好好的,三名醉酒的男子突然闯了进来,骂骂咧咧推开他就脱裤子放水。
祁光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尿液撒湿了一一块大/腿处的裤子,隔应又烦躁味儿重还有碍瞻观,但和酒鬼计较没有意义,他便默默到盥洗盆接水搓洗裤子。
谁料正是因为他的大度,助长了三人的火焰。
祁光的长相本就男女通吃,垂首认真清洗衣物的模样更有着说不出来的纯洁和勾人,瞧得三个稍微清醒的酒鬼又醉了。
三人有的是私生子,有的是没多大出息的侄儿,侥幸随父亲/叔叔过来参加正式的宴会,原本态度还算端正,奈何身份或能力方面不足,接连吃了闭门羹,烦闷得借酒消愁。
今晚向易水与祁光压轴到场,在此之前,三人已经抱团躲在外面泳池喝酒了,压根不识得祁光,否则,给他们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动祁光。
然而,万事没有如果。
无需多加交流,三个酒鬼齐齐朝祁光围拢过来。
祁光直觉不对,转身要走,却被人从背后扑倒。
下巴重重磕到地板上,疼得他脑子发懵。
“跑什么,留下来和我们玩玩。”
“放开!”祁光用力掰开男人在他胸膛腹部乱摸的手。
男人大声邪笑:“有烈性,我喜欢。”
祁光愤而抬膝,重重往男人要害处顶去。
男人捂着裤/裆惨叫。
祁光恶心得不行,顾不上站起,翻身手脚并用爬开,为了最快速度远离男人。
可男人并非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