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一口气,夜夜都是如此,结果都是似歇非歇。
天空中飘来第一片雪花,管维不再上山修习行气术,哪怕修上栈道好走了,也具有潜藏的危险。
她如身在北宫,择一块高台习练,效果虽然不如望月宫和摘星台好,但是至少不会退步。
雪花落下,安静得没有声音。
又一日,两人相拥赏雪,管维问王寂:“陛下,何时回洛阳宫?”
王寂方觉得日子有了盼头,正是餐风饮露也甘之如饴。
他并不当真。
前些日子,管维提过此话,他不也留下了。
“我不回,维维跟我一起回,我才回。”
管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若我一辈子都呆在白衣行宫呢?”
结实有力的大腿一卷,将她拉入怀中坐下,管维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白苍山的冬日太冷了,还是洛阳宫暖和,夏季避暑尚可,冬日就不太好了,这里临靠着大湖,水气重,住久了,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