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见的羞耻心,他支支吾吾道不出实话,被顶道肉壁上的敏感,也只是闭着嘴唇闷哼一声,仰着脖颈将秦隐抱的更紧。

“别问、这个…嗯哈…”

秦隐没完没了,“那问什么,问你喜欢我插你吗?”

后穴里的肉壁抽搐的厉害,吮吸住龟头的那些软肉吞咽的也更加卖力,差些吸得秦隐的精夜直接射出来。

现如今他陷在梁见的身体里,万事万问不用听梁见亲口陈述,他就能从别的地方了解清楚,别提有多兴奋。

深深顶进梁见的肉壁尽头,在那里的凹陷尽情打转,自问自答,“你好像喜欢的不得了。”

“秦隐!嗯哈…轻,轻些…太深了!”

梁见瘫软地从他怀里滑落,双手随意落在了一旁,满身汗淋淋的泛着粼粼的光。

“你先告诉我,喜欢我插你吗?”

梁见既不想回答,又被他磨的受不了,扭身想要花往旁边逃,转而又被他一把按住顶起形状的小腹。

柔软的肉壁与龟头紧密接触的一刹那,梁见浑身发了水一样,分不清是爽叫还是痛呼地闷哼一声,颤抖着身子从前后都流出了透明的黏液。

穴里哗啦啦一片淋在秦隐的龟头尖,将他刺激的卵丸发紧,再没忍住原本就想射精的精关,径直抵着梁见的深处射了出来。

前后两次射出的精液量都不少,灌的梁见后穴里面满满当当,随意一动,就从深处汩汩流下来,包围着秦隐的肉根,想要从穴眼的开口里涌出来。

秦隐心绪恍惚,堵着穴口半晌没动,安安静静在梁见穴里等待射精结束。

突然问,“上回是怎么清理的?”

梁见还没从这股余韵里回过神来,迷迷糊糊的,“什么?”

秦隐贴在他身上,蹭了蹭他被顶起的小腹,招得他又是一阵激颤。

秦隐见好就收,“先前射进里头的那一次,因为沧州州牧闹的不愉快的那一次。”

梁见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