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粗的肉棒直条条插进他的身体,就好像在他密闭的血肉里,开辟出来了一条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裂缝。
世间一切底线和隐私都为他二人敞开,容纳他们的所有私情和欲望。
打桩一样的抽插淹没了梁见整个人,他失了智失了神,失去了声音和手脚,他在一枕天地间凌乱沉沦,在江河湖泊里被冲垮身躯,又在波涛凝聚的山峦里重新组建骨骼血肉。
明明灭灭的光点在他眼前斑驳,他某一个瞬间好像看见了秦隐的模样。
不自觉伸手抓住眼前人,只被他穿过脊背搂在怀中,像是什么珍宝那样抱紧,用汗淋淋的鬓发相磨。
梁见从来不知道原来情动之时,被心悦之人叫起姓名是这样一件动容的事情。
沉浸满心颤动不能开口回应,对方已经自顾自往下说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蜗,搔的他大脑一片酥麻,原本跌入云层的身躯不断下坠,恍若落进一片软水。
“我想射在里面…好不好?”
梁见迟缓一瞬才听清,随即盘在他身上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身,双臂勾着他的脖颈,用嘴唇轻轻含在了他被咬破流血的颈侧,“好,随你…怎么都行…”
挺胯抽出整根肉棒,对准发红的穴眼猛然顶插一阵,暴风般响烈的肉体拍打声接连不断。
梁见边哼唧着边抱紧了他的肩膀,被身体里剧烈冲击的精流打的双腿直抖,浑身仿佛过了雷电,抽搐不停的同时涌现一股麻痹身体的酥软。
“嗯哈…秦隐…”
秦隐边插边射,紫红的肉棒将穴里白色的精液翻出来又捅进去,堵住被操的合不拢的穴眼,在里头肆无忌惮的碾。
射完了一次还没尽兴,无缝衔接着顶插,快速的抽动带动着梁见的臀肉摇摇晃晃。
欲拒还迎的穴眼吮吸着他的龟头顶端,吃尽上头沾带的浊白。
梁见的身体随着后穴被龟头顶撞的频率起伏,小腹一片酥麻泛软,里头纯粹是被搅成了一片火辣辣的海,嘴里的呻吟叫不出个完整,断断续续、延绵不绝。
他整个人被刺激的直逼灵魂的快感笼罩,有看不清的无数双手在他的内里挤压揉搓,把他模糊的那团真实抓起一捧,用力抛向高空,再由他坠下粉身碎骨。
眼前的白影从未消失,仿佛就是他抵达云际的证明,白茫茫一片,时不时还闪现些看不清的黑影。
头脑不清醒地张着嘴唇,每次被顶的从高空坠落就喊秦隐的名字,然后被一次又一次地撞碎下坠。
好在身体里填满的热度让他无比真切地拥有了一种踏实。
火辣辣的穴眼吃着那根在他内里开天辟地的肉棒,好像是翻云覆雨、腾风卷浪,将他过去那些掩埋在深处的苦痛和心事一同掀起,将他整个人的身心都用那种能灼烧尽一切污垢的滚烫洗涤干净。
让他在过去回身,灵魂的重量变得只留下一个人两个人那么轻,慢慢升起和秦隐的交融…
帐外的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大了。
耳畔只有无限的喘息和水液撞击声。
梁见感觉自己像是卧在了一片溪谭,酥软的温水暖的他不愿起身,窜入头脑的快感又让他瞬间分崩离析,他一片一片洒落在秦隐身下,在秦隐怀里,在秦隐的发丝,在秦隐的眼中。
睁开双眼是看不见的黑,伸手碰到秦隐面颊,忍着喉咙难以抑制的声音,摸到他的鼻梁,他的眼睛,他的眉峰…然后被他抓进手里,放在唇边啄吻。
“疼吗?”秦隐问。
梁见圈紧他的后颈,紧促地喘了口气,“不,不疼…”
确实没有疼了,有的只是掀翻他整个人的酥麻和快感,堆叠在他的后穴之中涌入他的后腔,传进他的小腹,再顺着他浑身的神经冲击去他的大脑,将他整个人彻底击溃,沦为一个只剩情欲的最原始的人。
秦隐挺胯插操的动作慢了些许,搂着他的后颈贴上了他的嘴唇,又问,“舒服吗?”
这个问题太过于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