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早晨后来秦隐又在他后腔里射了三次,不管不顾在里头灌满了精液。
清理的过程极其不愉快,梁见头皮发麻地等了好久,才让那些东西顺着穴肉蠕动流进水里。
他比不上秦隐那般毫无负担,并未用手指进去扣弄清理。
结果黏在肉壁里头的那些精流果然没有罢休。
趁他他起身换好干净的衣服间隙,不声不响地就涌下来,湿哒哒地沾了他一裹裤。
原本想再度清理的,结果正好撞见了秦隐和阿力辛来帐中谈事,他只好撑着坐在凳子上,任由穴里的精液流了满腿。
如若不是当日着装整齐,后来又有那些争吵的事,这桩事可没那么容易就能过去。
当然,这些话,他不可能跟秦隐说的太明白。
“自然是用水。”
秦隐笑了笑,“你自己用手指摸进去抠挖了吗?”
梁见立马皱眉否认道,“没有。”
“那怎么清理的干净,”秦隐心猿意马,神思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又问,“后来你衣冠整齐地站在人前,那些东西就没流下来吗?”
“秦隐!”梁见当真恼了。
秦隐恃宠而骄,直起身子把钻在他后穴里的肉棒抽出来一半,掰起梁见的两膝按在他胸口两侧,将他被插的翻红的后穴露出来,盯着穴口被茎身撑成透明一层的肉膜看。
穴口已经毫无空隙,内里那些涌动的精液怎么也不可能再流畅落出来,只有他紫红的茎身上沾了些斑点白精,湿漉漉地被拖带出来沾上梁见的腿根,蹭的梁见满腿黏腻。
梁见觉不出他的意图,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感觉被填满的后穴突然空出一块空荡荡的一块仿佛露出了半边天那样的口子,在他身体里漏下寒风霜雪。
他急不可耐地伸手摸到秦隐胸口,想要抱住他,让他跟先前一样插在自己身体里密不透风地待着,可秦隐压根没注意他的不满。
挺身拔出整根性器,看着翻出点点鲜红穴肉的穴眼快速翕动几下,从幽深的小洞里迅速涌出一股白色的粘稠精液。
合不拢的穴口宛如一张嘴,接连不断地吐着汩汩的精液,挂到梁见的臀缝,将他整片臀肉都打湿。
秦隐胯下瞬间又挺硬如铁,还没等那些精液全都涌个干净,便撑着梁见的腿根,龟头抵上那张贪吃的鲜红小嘴,再一股劲用力撞进去
撞出来一片接纳他的天地,在里头发疯地顶插。
迎合着梁见迷乱的神情和抑制不住的哼叫,将他插的眼泪直流,缠在自己身上的双腿蹬着打颤。
抽出又插,插入又抽,鲜红的穴肉和浊白的精翻覆交缠,在一堆糜烂的情色里陷进松软的后穴。
外头风雪嘲哳如猛兽,他们不闻天地,魂梦颠倒。
直到帐内光线暗下来,面前的光影变得虚幻,秦隐终于压下身体,含着梁见舌尖,在他穴里射了第三次精。
长长一吻过后,梁见半梦半醒,揉碎的灵魂躺在属于他的安乐窝里沉淀,他整个人的骨骼血肉也都彻底与身体里的软水融为一体。
悄然在他胯下滑落的精液唤不起他的一点精神,酸痛的腰肢和疲惫的身躯让他还以为这就是这场性事的终点。
然而秦隐又断断续续在他泥泞成水潭的后穴动作起来,扶着他的膝盖和他缠吻,勾弄着舌尖舔湿开了他的喉咙。
梁见几乎是麻木地接受,麻木地呻吟,麻木地被揉碎跌落。
时间过去了太久。
恍然被一记深顶插到肉穴深处的凹陷,他大腿直颤,大梦初醒地睁开眼,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秦隐…”声音嘶哑地叫出名字,秦隐炙热的吻压在了他的唇面。
“在。”
梁见神志不清地舔了舔他露出来的舌尖,问,“什么时辰了?”
秦隐搂着他的脊背,胯部架着他的两条腿大大敞开,把抽出来的肉棒埋进去,低声道,“戌时,外头已经换了一批守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