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听完他这话心思酸涩,见他面上释然的表情,没由来替他难过起来,“所以你先前说的那些想不通,如今是都找到出口了吗?”
“是。”梁见说,“我才想明白,这世间有许多的意义不能凭空去衡量,任何人存在,原本就是一种价值。”
路上两人在车里换了干净的衣袍。
返回王庭后,连也吉也已经从侍卫的口中听说了今日奉永公主落下冰窟的消息,在半道就把梁见截下来,打算叫去王帐问话。
撞上秦隐也从他的马车上下来,还穿着他贴身的衣服,神色立马变得复杂,当场质问起梁见为何没有跟公主乘同一辆马车。
“使臣为了救人,打湿了一身衣服,正好车里有我就让他先换上了。”
连也吉疑惑,“救人?”
“是,倘若不是使臣及时出现,恐怕赫苏儿今日与公主都会性命不保。”
连也吉往他身上扫了一眼,“你也下水了?”
梁见点点头,“一时焦急过了头,不过半道就被侍卫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