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久起,起溜是,起久,三额,
趁着梁见昏迷不醒,仔细伸了手指进去抠弄了许久,才清理个大概。
不过指尖从中带出许多鲜红的血时,他心情并不怎么舒坦。
沉着脸在榻前守了一夜,没等来人醒。
不用梁见清醒过后的恼怒怨恨,光是他自己心底冒出的愧疚都快要将他压垮。
于是后来几日,茶饭不思地守在这里照料,一临到给梁见身上那些淤痕和裂口上药,脸色都要比先前难看许多。
熬着夜间也不敢睡,生怕梁见疼醒了他不在跟前。
就算为了避嫌偶尔会自己寝帐待着一阵,心神也没有一刻放松,这么提心吊胆的耗出来五日,铁做的人也该晕了。
身子没别的大碍,主要还是觉睡的少。
夜里醒来,外头风雪终于小了些,寝帐里的炭火烧的正旺。
转身想捞身侧的人入怀,却摸了个空。
睁眼发现床榻窄的有些陌生,身旁也没有别人,起身环顾四周,反应过来这是他北辰使臣的寝帐。
连忙下地穿衣,随意披了件衣架上的大氅出帐。
迎着风雪没走出两步,正好撞见属下拿着汤药过来。
对方一见他,便知道他要往哪儿去,还是出声叫住了他,“大人把药喝了再出门也不迟。”
秦隐走到他身前一口闷了药,放下碗,“夜间不必守的太晚。”
他这样说,意思是晚上不打算再回来。
吩咐了该说的话,便转身步入风雪。
来到梁见寝帐前,守门的人刻意拦了他一把,“殿下正与公主叙话,使臣不如晚些时候再来探望。”
秦隐看也没看他,掀开帐帘走进,正好将坐在火炉旁谈话的两人撞个正着。
奉永的到来,无论是为公还是为私,都令他高兴不起来。
唯一一点值得他心情舒畅的是,梁见已经能够下地行动,并且身上搭着的外袍盖不住脖颈,上头还有他留下来的斑斑点点的吻痕。
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奉永公主眼前,好像是在承认他们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
秦隐端着正房的气势走过去,径直停在梁见身侧,才向奉永公主行礼,“问公主殿下安。”
奉永一见到他就没有好脸色,如今看他大摇大摆出现在梁见面前,更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秦隐不紧不慢地解开大氅,将绒毛衣领围在梁见肩膀,一只手就那样搭在上面,丝毫不乱道,“看来公主对臣有些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
眼见他二人就要起争执,梁见连忙插道,“先前让公主瞧见那般不堪,实在抱歉。”
“明明是他强迫…”
有些话说出来伤人,便不好直接说的那样明显,奉永公主顿了一顿,只好无比愤慨地看向秦隐。
“多谢公主替赫苏儿打抱不平,只是今日之事,只能由我们自己解决,公主千金之躯,实在不敢辱没,来日若有机会,赫苏儿一定亲自前去谢罪。”
奉永公主知书达理,不至于听了这番话还要继续揪着不放。
随即起身拿了随身的披风和伞,由梁见的帐前侍卫护送,沿路回了自己的寝帐。
帐里四下没有旁人,秦隐心里挂着的疑问浮上心头,令他不由地紧张起来。
他还没彻底问清楚,白日梁见的主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了张嘴唇正打算开口,梁见的手掌忽然顺着他的胳膊摸到了他的胸膛喉咙里的声音顿时全都淹没进肚里。
他一动不动,由着梁见小心地拨开他只套了一层的衣袍,摸到胸前皮肤上缠着的纱布。
好像什么都不必再问。
低头衔住梁见的双唇,将他抵在固定寝帐的柱子上亲吻。
伸手抚摸去梁见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让这个掺杂了太多复杂的吻,纠缠的没有任何保留。
吻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