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吻,只是相互的心思明了,实质的东西变了,心情便与往日显得很不一样。
比如秦隐此刻胸膛的伤口正隐隐作痛,可他满颗心都揣着高兴,没有半分对伤痛的介怀,只有无限想要对梁见耍起来的心机。
倏地停下亲吻,靠进梁见单薄的肩膀,拉他的手触碰在胸膛,语气柔柔弱弱的,“梁见,我这里好疼。”
梁见生怕碰的重了,想摸又不敢摸。
他便再接再厉,“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虽说梁见如今对他的心思坦荡得多,但也不是听不出来谎话和真话的区别。
顺势拨开他的衣衫低下头,凑了嘴唇过去,本来说好只是要吹一吹,到了实际的,却直接将嘴唇贴上去,亲在了他的胸口。
感觉到身前人不自觉微颤,梁见心下涌上平日不见的一股欢悦,就像是一种新生孩童初次触碰到雪的新奇。
这种心情撺掇着他不断往前,想要做些更加不得了的事。
凑身亲上秦隐的锁骨,腰肢被对方不自觉的反应掐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