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引以为傲的大鸡巴,把沾在上面的淫水甩在长笛手脸上:“吃过我这根大鸡巴,昨天晚上这骚货不过是在演戏配合你而已,不然你真以为你那根可怜兮兮的小肉棒能把这骚货操上高潮吗?”

身心都被狠狠打击到,长笛手赤红了眼睛:“杀了我吧!你杀了我!”

“我正要这么做呢!”侏儒阴狠地举起拳头。他从来没有跌过这么大一个跟头,他要生生砸死这个男人,把他的脑浆子亲手一点一点挖出来!

美丽的王子连忙扑上去,用赤裸柔软的身体包裹住侏儒的拳头,他抱着侏儒的手臂,媚笑着把身体贴上去,用大敞的温暖骚穴蹭着侏儒手上黑硬的汗毛:“主人,不要杀他!他毕竟是您亲自给我挑选的丈夫……”

但是一看到侏儒阴毒的绿眼睛,王子一个哆嗦,话说不下去了,只好换个理由,硬着头皮继续劝说:“杀了他也太便宜他了,不如把他变成和我一样的母狗,永远侍奉大鸡巴主人不是更好吗?”

侏儒的绿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王子,良久以后才用另外一只手拍拍王子的翘屁股,哈哈大笑起来:“骚货说的有道理啊,我不杀他了。你可真聪明啊,想到这样的好办法来折辱他!”。王子娇媚地靠着侏儒笑笑,这才后怕地发现自己寒毛直立,身后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扭身凑到被侏儒死死按住的“丈夫”面前,捧起长笛手的脸,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快速在长笛手耳边说:“胡子不是我拿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别浪费我救你的心意!”说完堵住了他的嘴巴,把舌头伸进长笛手的嘴巴里,尽心尽力地勾引起另一条舌头来。

“啊!”

王子迅速推开面前的男人,眼神里带了点哀怨:昨夜抵死缠绵,今天差点把他的舌头咬下来!鲜艳的红色顺着嘴角留下来,沾在娇艳水嫩的唇瓣上,美人含泪带血的画面格外隐忍又莫名带了几分色气。侏儒看得心痒痒,一把拽着头发把王子拖到自己面前,伸出肥厚的粗糙长舌。王子不敢怠慢,急忙忍着痛吐出小舌。侏儒就卷着王子流血的伤口狠狠地吮吸,一只手伸到胸脯上揪着奶头往外拉扯,疼得王子浑身颤抖又不敢反抗,乖巧地挺起上半身,把奶头送上去任由侏儒玩弄。

鲜血的味道刺激了侏儒的施虐欲,他甩开王子,整个人骑在了长笛手腰上对王子说:“母狗就是欠操,鸡巴捅一捅就安分了。小骚货,你等着大鸡巴主人操死这只狗,给你好好报了咬舌头的仇!”

侏儒挺着那根异常巨大的鸡巴就往长笛手的屁股里捅进去。未经人事的肉穴实在太小了,光是塞入一半的龟头就被撑到了极限,要是再继续下去,绝对会撕裂血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