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才不在意这些,或者说身下的小伙子越痛苦、流的血越多,他才会越兴奋。就像屁眼里硬是要捅进一条野猪腿,长笛手终于没能够忍住敌人给的屈辱和痛苦,失声惨叫了起来,两眼一翻近乎晕厥,两股间一个被肉棒硬生生撑开的大洞鼓起来,连胯骨都撬开似的,大腿根像从“H”往“八”字变形,不住向外张开,屁股几乎被大鸡巴凌虐成了另一个样子!

侏儒有了长胡子,力气大的惊人,长笛手几经挣扎也逃不脱,反而让操干他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肌肉虬结的短小身躯像牛虻一样扒在英俊的小伙子身上,屁股耸动,把身下的屁穴干得不住摇晃,大股浓稠的血液顺着双腿流下,最后渗入到大床里。

王子不忍地扭过头,肉穴在鲜血的滋润下会渐渐有了顺滑感,不至于被大鸡巴抽插得过于疼痛。侏儒的肉棒经过魔法的加持,已经不是正常能容纳的尺寸,开苞的痛苦就是当初他在睡梦中,被侏儒上过大量的催情剂和润滑剂,也足足熬了好些时间才适应。但是他刚刚被咬了舌头,一时也找不到靠近的理由上去帮忙,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长笛手能顺利熬过这一关。

而长笛手此时疼得不是那么厉害了,他忍受着身体里面那根庞然巨物贯穿顶弄,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更加愉悦到绿眼睛的侏儒。当大肉棒刮擦过肠壁的某一点时,长笛手猛地抽搐了一下,竟觉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

‘被操到敏感点了!’

侏儒和旁观的王子同时意识到了这一点。

下一秒侏儒就指挥着鸡巴,对准了那一个小点开始狂暴高速地抽送了起来!

“……唔……嗯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开始长笛手被后穴疼痛中的一丝快感折磨得漏出了一点声音,随着敏感点被集中而热烈地攻击,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起先是微微颤抖,后来身体也剧烈痉挛抽搐了起来,开苞的肉穴仿佛春天的花朵迎接蜜蜂蝴蝶一样迎合起侏儒来,下身疲软耷拉的肉棒也不知不觉地高高翘起。

随着残暴凶猛的抽插,长笛手的精神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渐渐迷失了自我,仿佛完全变成了一只渴求鸡巴操干的淫兽,慢慢地竟然开始主动撅着屁股挨操了。

当屁眼里冒着大股白浆被像垃圾一样丢在床上的时候,长笛手俨然成为了只会哼哼唧唧、呢喃着“还要”的新鲜出炉的骚货了。

还不尽兴的侏儒又揽过旁边已经鸡巴缺位了许久的王子,分开他的白嫩双腿,“噗嗤”一下滑进湿软火热的肉穴,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王子张大了双腿,敞开肉穴供侏儒抽插,被侏儒厚厚的嘴唇吸着奶子,大舌头在粉嘟嘟的乳头上辗转研磨,又舔又吸,爽得王子张开了小嘴,没能及时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到了颌骨。

侏儒的身躯只有王子半身那么高,从背后望过去,倒像是儿子在吮吸母亲的奶汁,然而事实上,身高仅有孩童大小的邪恶侏儒,正提着他那根难以言说的巨大鸡巴,插得美人王子浪叫连连,娇喘着放任大鸡巴“噗嗤噗嗤”往他淫穴里狠狠操干着,被抽插地肉穴一阵阵抽搐,绞吸起填满体内的鸡巴,用骚穴里面被操干得红肿的嫩肉淫汁,竭力侍奉着侏儒的大肉棒。

“啊啊……大鸡巴……再深一点……啊啊啊……大鸡巴老公用力操我……呜……嗯啊……再操深一点……啊啊……操坏也没关系……骚穴喜欢大肉棒插……”王子呜咽着吐出更多浪荡的话语,耳朵、脖子、肩头……都因为情欲泛着艳丽的红色,那节纤细的腰肢颤抖不止,光滑平整的肚子被顶的能清楚看见体内大鸡巴的轮廓,连圆润的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肉穴一次次高潮喷水,抽搐痉挛的一圈圈嫩肉被肉棒不停破开,抽插间,嫩穴里飞溅出大量的淫液骚水,渐渐打湿了身下的床单被子。

“小骚货,你的骚穴真嫩,真好操……”侏儒插穴插得也非常爽,他手指扣住王子含着鸡巴的穴肉,用力往外扒开,把卵蛋也一起挤了进去,火热紧致的骚穴含得囊袋也舒服起来,一鼓一鼓地,在一记沉沉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