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身体又嫩又多汁,美味得让长笛手欲罢不能,他当即就托着自己的鸡巴往王子的水穴里插了进去,他惊喜地发现王子的小穴简直就是个极品的淫器!淫水泛滥,在肉穴里黏糊糊地挂作一团,湿滑的小穴却非常地紧,但是又不是会把肉棒挤炸到疼痛的紧,而是像被柔软的手掌握着抚摸、被火热的嘴巴包裹着往里吸,里面满满的都是温暖滑溜的淫水,泡的软嫩的穴肉拥上来温柔地侍奉起他的肉棒来。

长笛手乍然插进了这么高级的淫穴名器,兴奋地在里面卖力的抽送,怀里的王子很快就“嗯嗯啊啊”地小声呻吟了起来,漂亮的眼眸染上了迷蒙的水雾。他高高仰着头,光裸的臂膀攀着长笛手的脖子,双腿夹紧了长笛手加速摇摆的腰部,挺着股间的肉穴迎合起长笛手的操干,水穴里的汁液越发欢快地从两人的结合处滴下来,被长笛手的肉棒抽插成绵密丰富的泡沫,给肉穴里不断传来的淫靡水声稍作缓冲,不过房间里面还是长久地回响着“啪啪啪”的撞击肉臀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操穴声。

长笛手和王子都发出舒服的喘息声,肉体相交的感觉属实美好,里面的穴肉像是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不断绞吸着,把他的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送,肉棒顶进肉穴卖力地猛干,直到月亮落下,长笛手才让奋战一夜后疲软的鸡巴休息,把它从王子魅惑的淫穴里拉出来,然后抱着王子陷入了美美的梦乡。

他会赶走丑陋的侏儒,使他永远也不能再回到他们的领地来,这之后,他会和王子从此过着快乐富有的生活长笛手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想着,直到第二天清晨他醒来。

“啊哈……啊哈……好舒服……大鸡巴要把骚货插死了……呜呜……骚穴要被插烂了……大鸡巴好会插……主人……骚货不行了……骚货被主人插烂了……呜呜……又要泄了……升天了……啊啊啊……骚货喷水了……主人快看骚穴……好舒服……”

不堪入耳的淫声浪叫一声比一声喊得响,长笛手在睡梦中几次皱眉,终于忍受不了张开了眼睛。眼前这一幕却吓得他心口猛地一跳!

丑陋的侏儒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了房间,甚至就爬上了他们的床!

而在他身侧不到一臂的距离,昨晚乖巧清纯的王子被侏儒抓着屁股狂插猛干,嘴角流着口水,眼眸失神,一脸痴态地高声浪叫着。看见他清醒起床,侏儒故意抓捏着王子丰腴的白嫩肉臀,把王子转了一个方向,好让长笛手能清楚地看见被巨大鸡巴捅开成破水桶的烂穴。

“你们在做什么!”长笛手大喊道。

侏儒嘲笑他:“这还看不出来吗?当然是在插死这个骚货王子啦!”而他身下的王子竟然还在发着骚:“嗯啊……好舒服……大鸡巴太会插了……”

长笛手气得暴跳如雷,他想像昨天一样牢牢压制侏儒,但是侏儒的力气大的惊人,仅仅用了一根大脚指头,就把长笛手的脑袋摁在床上,爬也爬不起来,只剩下眼睛恨恨盯着面前的狗男男。被插得剧烈喘息的王子艰难地转身,用自己肥嫩的奶头磨蹭丑侏儒的脸:“啊哈……主人……请放过他吧……”

那心虚的表情、刻意的求情,一下子就让长笛手明白了,他难以忍受地大喊大叫:“是你!一定是你在我睡觉的时候把长胡子拿走了,还交给这个侏儒!你疯了吗?我才是把你从魔法里唤醒的人!你都干了些什么啊!恩将仇报的贱人!”

侏儒享受着软弹奶头在脸上的按摩,闻言冷笑着,告诉长笛手残酷的真相。他捏着王子发情的痴态脸,对长笛手说:“你才是傻子。这座城堡和这片丰饶的土地都是你嘴巴里这个贱人的东西,我用魔法让他昏睡,才拥有了这片土地。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在魔法的作用下沉睡着,身体可没有一天空闲下来,早就被我操成了婊子,就算是醒来,也一天都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了!”

说着,侏儒拔出深埋在王子体内的鸡巴。那哪里还能被叫做鸡巴啊!巨大的体型竟然有侏儒一半那么庞大,又黑又粗,狰狞得看上去完全就是另外一种生物了!

侏儒得意洋洋地在长笛手面前抖了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