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微自己都无法理清,又怎么能说得出口?她只得说:“没有。”
“真的?”裴清荣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他是真醉了,平日里少有这样纯真的时刻,看起来像个孩子,戚时微默然片刻,肯定道:“真的,不骗你。”
“那我今日可不可以留下?”
戚时微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可以。”
身上一轻,是裴清荣长臂一伸,将她抱了过来,一下一下在她脸上轻吻。那吻很轻,但极缠绵,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怜,好像动作再重些,她就会被碰碎似的。
这种被人珍爱的感觉令人安心,戚时微伸出双臂,回抱住他。
分床的这段时间她睡得也不算好,此时竟如同恍若隔世,裴清荣的臂弯有力地托住她,身上渐渐热了起来,那些深夜里的孤独、胆怯、噩梦都被驱散了。
裴清荣好似受到了
鼓励一般,将她抱紧,去寻她耳尖的那一粒红痣……再往后的记忆便不太清晰了,戚时微只记得,裴清荣格外用力,好似生怕她突然不见了一样。
酣畅过后,一夜无梦。
翌日,裴清荣果然带着车队准时启程,赵彬派人再三挽留,都被裴清荣婉转谢绝了,一行人弃岸登舟,沿着水路向下游行去。
余下的路不多,有的支流细窄,便把大船留在金陵的裴府,换了十余艘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