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

阮凌川的爷爷看多了古装连续剧,对里面王侯将相的丰功伟业甚是向往,希望自己的儿孙也能肩负平天下的家国情怀,打算给还在娘胎里的孙子起名为阮平国。可都是知识分子的父母对这两个字实在欣赏无能,但又不好完全驳回长辈的意见,便取了一马平川的后两个字,唤作阮平川。可直到有天去庙里给孩子祈福时,碰见了个神神叨叨的算命先生,先生说那未出世的孩子命里起伏不少,若是一路贴着平地走,必将时常跌倒受挫,一蹶不振,要破这一命格,须得翻越,凌驾在那些坎坷之上。至此,平平终于确定了他的大名。

彩蛋

何正栽倒在地,却没有彻底失去意识,恍惚间,他感觉到周虹过来喊了几句,八面玲珑的后勤部长,也有这么惊慌的时候...又过了不久,旋梯那边传来来人群跑动的声响。

“左队,嫌犯暂...没...自主意识,这几...等...不一...来得及...”一个年轻的男声模模糊糊传进何正的耳朵里,应该是警察吧。

对话的另一方没作回答,何正只觉得自己突然被打横抱起,一双有力的手臂托在他膝弯和腋下,303的房门在视野中急速倒退,那人在下楼梯的时候都超乎寻常的平稳。

被塞进警车驶离酒店,是何正那时最后的记忆,在那瞬间,他用了几乎全部力气转过头,只堪堪瞥见了一个夹着黑色耳麦的男性侧影。

篮球队群狗养成,禁果染指危机(下后续)

江驰:“其实我很想假装不存在的...”

片刻功夫,三人已经隔着过道,一团和气的坐在一起。

江驰捂着止血的棉花,斟酌着开口:“你俩...?”

“咳,前任。”阮凌川一早便知道这位邻居的存在,可他们都共同经历了那种事情,江驰这段时间的遭遇,在阮凌川这儿已经连条底裤都不剩了,阮凌川也实在不忍心再让他遭受被关系好的兄弟疏远的打击。

“唔,瞧着也不像啊...”江驰看看阮凌川,又看看何正。

“可不,任谁都不会把他阮凌川和这种蔫了吧唧的基佬往那方面联想。”可阮凌川也只是在心里得瑟两下,毕竟愿意被蔫了吧唧的人骑在身下爆操的也是他。

“看起来明明跟现任似的...”江驰扔掉棉花,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说错话。

“噗”阮凌川刚接了口水,但他这时候吐的更应该是血。

扯了几句,江驰终于提及了一直悬在他心上的话题:“凌川,昨晚是哥对不住你,你想做什么我都没二话,唉,有时候我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能窝囊成这样...”

阮凌川又喝了几口水润润喉咙,没多做纠结:“都是受害人,分什么高低贵贱,快点振作起来吧,兄弟们都很需要你。”

何正在一旁投来诧异的目光,这家伙自己不久前还寻死觅活来着。

“我明白,那这位,额,凌川的前男友...?”

阮凌川用来润嗓的水再次成了凶器,姓江的分明是二次谋杀!

何正一摊手,摆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驰哥放心,绝对保密,他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

江驰点点头,莫名觉得被喂了口什么,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又有新客到了。

“阿川!操,咋样了,没事吧??”颜二公子被拘留期间落下太多的训练,这段时间一直被田径队老王留下来开小灶,这会儿刚被放出来,就火速往校医院赶。

颜墨的目光在边上那个小个儿男生身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还是把“你怎么在这儿”这种不那么关键的问题憋了回去。21群,还有其他H篇

“托您的福,还活着。”阮凌川侧身,不动声色地微微挡在何正前面,防止颜少爷一个不高兴在病房里动手。

颜墨没注意到那么多,拉过一把椅子大剌剌坐下,张嘴就是一副问候人十八代祖宗的架势:“张志德那个狗东西,老子一早就看他不觉得他有问题!成天笑眯眯的孙样儿,他妈的哄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