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鼻子,也不自讨没趣,径直回房间收拾东西。

行李箱里还躺着没来得及放进衣柜的衣物,正好,不用收拾了,打包带走就是了。

我房间里没什么白柏的痕迹,他极少进我房间,基本止步于门口,倚着门框叫我。反倒是我去他房间去得多,他大半年谈了两次恋爱,统共不过两个月,除了这两个月,只要是有性生活我就在他房里睡,方便做爱。

如此看来,我们虽没以炮友为名,但的的确确有炮友之实。

我不是没想过提复合,但想想我俩曾经两段不堪一击的关系,果然还是不确定的关系最稳定。

收拾了一小半衣服,剩下的行李箱装不下了,白柏正好叫我吃饭,这次连门都不开,隔着门喊。

“好”我也喊回去,以续超市未果之战。

饭桌上,白柏问我中秋回不回去。他分明在问屁话,我肯定会回去看爸妈。

“回。”

“那一起。”他顿了顿又补充到,“我买好火车票了。”

“如果我不回去呢?”

“当然是退掉。”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