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愣愣的,问我是不是对前男友也这样。

“有病。”我把马桶盖放下,扯着他坐上面。我跪在地上,掌握他的命根子,伸了舌头凑上去舔,舔了又由下往上亲,舌尖往他小孔钻。白柏受不了了,摁着我的头往我嘴里顶。

白柏的阴茎勃起正常大小,有些翘,将好抵在喉间,惹得我反胃。但我还是认认真真地给他口,腥湿气一个劲往我鼻子里钻。他在昏黄的灯光下仰着头,气息急促而隐秘,响在浴室里,耳旁全是。

我牙磨着口腔壁上的嫩肉,起起落落吞吐了数十次,白柏还是坚强地坚挺着,面部肌肉是紧绷的,颈肩由于长时间低头发酸,膝盖也硌疼了,像一个工具人。

我鼻尖哼出两句不成型的话,“ong ai an,ou u ao a”,他一愣,没两下就出来了,都交代在我嘴里。

我把东西吐在洗手池里头,咽了口唾沫,跟他说:“该多吃点菠萝了。”

来补个翻译 那句话是“你快点 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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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正常时间线了

回家前我打算去一趟商场,公寓冰箱里只剩下年前的速冻饺子了。

我给白柏打了个电话,响了但没人接。我猜他在画画,过些日子他要办个人画展,在他的小画廊里。他问过我要不要去,我婉拒了,跟他说我哪儿懂什么艺术呢。他没勉强我。

上海永远在堵车,我开了车载广播,里头在放八十年代的粤语老歌,节奏感极强,情人节男生必唱给女生的那种。

我就给白柏唱过,我唱歌还成,至少不跑调。那时候我和白柏还有几个走读生一个宿舍,一到晚上就剩两个人了,天时地利人和,不搞基都觉得对不住上天。

那时候没手机,我俩一人塞一边耳机听MP,他靠在连接上铺的楼梯上,我坐他对面,手里拿着一张写满歌词的纸,一本正经地用粤语唱,撇脚别捏得很。

到超市的时候他才给我回了电话。

我问他:“吃什么?”

“煎三文鱼骨可以吗?”

“行。”我闻言走向生鲜区,有点吵,我捂了耳机跟他,大着声儿喊,“我还想吃芥菜!”

“那你再买瓶耗油,家里没有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受我影响,说话也高了一度。

“好!!!”我更大声地回应回去。

大声过了头,他沉默了,我在电话这头噗嗤地笑出声,让他等我回去,然后挂了电话。

抬头,卖鱼的大姨正看着我,笑眯眯的,问我是不是女朋友。

我说是。

“来买鱼啊?”

“对,三文鱼骨。”

她指了指她斜前面那块,跟我说那块好。

我点点头,就要那一块了。

“女朋友做饭啊?”

“是啊,做得可好吃了。”我也就爱占这点便宜。

大姨啧啧两下,笑着上了称,滴滴打下条形码,贴在装鱼的保鲜袋上。

我接了鱼,推着推车离开了生鲜区。

走道中间的展柜上摆满了商品,即使知道这是商家的营销手段,但是该买的还是要买,然后纸巾抓两提,洗衣液沐浴露牙刷牙膏,到底是要搬家,一不小心就添多了。

好不容易走到尽头,眼看就要付款了,结果最后的展柜上全是月饼。

是啊,中秋快到了。

我算了算关系好的朋友同事,然后拎了五袋月饼回去,没买太多,反正别人送了还能转手送。五袋月饼是给我隔壁桌的同事、季常明两口子、大学时对我颇多照顾的导师、白柏还有我爸妈的。

两袋子冰皮三袋子双黄莲蓉,没为什么原因,真要有理由,大概是因为我爱吃吧。

回到公寓已经日落西山了,白柏看了眼我丰硕的战利品,只从我手里提走了菜,转身进了厨房,留我一个人在门口站着。

我空出的手摸